“你们都是王爷,把你跟他相提并论好像也不辱没了你。”
步无疾觉得自己又不舒服了,他咳了起来。
他说的相提并论,难道是这一种身份吗?
“不过,”韩若灼又接了下去,“要是再加上他是流音大师这个身份,哇,你好像跟他还真的没得比!”
“咳咳咳。”这该死的风寒。
再瞥向她脖子里那绳——
这该死的白玉坠子。
“你就那么崇拜流音大师?”
“本来就觉得流音大师挺厉害的,现在知道他是莲王,”韩若灼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莲王因当年什么事情而放下了这样尊贵的王爷的身份,放弃了皇城的锦衣玉食,一个人在外漂泊,不仅没有三餐不继,还在雕刻和绘画上有了这样的造诣和名气,很是厉害吗?”
这些都不是在安逸的生活环境里经年累月地学的,积累起来的,而是在旅程中成就的,这就很厉害了啊。
“莲王年少时就已经学了绘画和雕刻,在他离开皇城的时候已经学过了十几年的了。”步无疾提醒她。
“那也一样厉害啊,流音大师的名气可是在他离开皇城之后才传出来的,又不是他还在皇城的时候传出来的。”
两人一边“斗”着嘴,一边朝那边客房走去。
进门的时候满月听到了动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姑娘,王爷。”
见韩若灼扶了步无疾进来,她赶紧也想过来帮着扶,但是步无疾没让她碰到。
“不用了。”
韩若灼扶着他到了床上,把被子拉起来让他闻了闻,“这个没有吧?”
“嗯,没有。”
“那你再躺一下。”韩若灼扶着他躺下,替他盖好了被子,转头对满月说道,“满月,你去要壶开水过来。”
这边竟然是连开水都没有给过一壶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