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渊大师另一手拍了拍在他腿上的小金,示意它下去玩去,另一只手又继续捻着佛珠,“阿弥陀佛。”

    韩若灼没脾气了。

    步无疾捏着她的手心笑了笑。

    辞渊大师的经历可能是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一些,而且他怀疑刚才韩若灼是猜对了。

    “老衲过来就是向若邪施主解释小金的事,顺便说一下那些人的来历,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就交给二位了。”

    “你为了这么几句话千里迢迢地来到大贞,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感谢你啊,大师。”韩若灼呵呵两声。

    “若邪施主也不必多礼,反正这一趟老衲还要跟二位走一趟,到时候多准备些素斋就行了。”

    “大师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辞渊大师笑笑。

    “对了,莲王托老衲带了些东西来,差点儿忘了说,都还在马车里,施主自去拿吧。”

    韩若灼被步无疾牵出去,走到外面,她才踢了踢路上一颗小石子,“可真的是一个狡猾的大师啊。”

    “别这么说辞渊大师,”步无疾忍不住笑起来,“辞渊大师可是澜帝都要礼让三分的。”

    别人见着了辞渊大师,都是恭敬有加,尊敬无比,跟他说话也都不敢随意,也就只有莲王和韩若灼这对父女了,都想要跟辞渊大师吵嘴的样子。

    “他是故意忘了父王给我带的东西的,现在还放在马车上。”

    “俗世之物,大师想必确实是没有放在心上。”

    “那我才不信,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嗯,行行行,你说是便是。”

    “你刚见到靳长月了?”韩若灼问道。

    不提起靳长月还好,一提起那男子,步无疾的眸色便暗了。“好奇?是好奇靳长月的容貌,还是他的性情?”

    韩若灼站定,惦起脚尖,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定定地看着他,看了片刻又凑上过去,在他的唇边轻嗅了嗅,小狗一样。

    步无疾被她弄得心有点痒痒,掐住了她的腰把她往后移开一些,“你这是做什么?”

    “闻一下有多酸呀。”韩若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