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不过——”她顿了一下,“那是注射的针剂,不是口服的不是外敷的,你不会用。”
陶大夫都不会打针。
“那王妃有空时能不能教教老朽?”陶大夫继续巴巴地看着韩若灼。
一副要是她同意了,他立马能跪下叩头喊师父的样子。
一看他这样,韩若灼的恶劣因子就冒了起来,“也不是不行,等陶大夫哪天探准我的脉象时,我就教你。”
扑通。
陶大夫腿一软差点儿就要摔倒在地。
他想去自己几次替韩若灼把脉的情景,不由得抹了抹额角的汗,瞬间认怂。
“老朽再去给赤蓝包扎。”
哒哒哒,老大夫赶紧跑了,跑得飞快。
“我真好奇,你的脉象就这么古怪?瞧把陶大夫给吓的。”步无疾失笑。
韩若灼道:“哪有什么古怪的?无非就是强有力,平稳长寿之象。”
步无疾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不过,”韩若灼正色道,“那些人一直对小金不死心,非要来逮小金,小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写信问问辞渊大师如何?”
韩若灼摸着下巴,“我没有直接写信给辞渊大师,倒是写信给父王了,让他没事多拉辞渊大师下下棋,套-套他的话。”
被女儿委派了任务的莲王,果然是三天两头地去找辞职大师下棋。
前两次他就不说什么,从吃的扯到了用的,从古人扯到了现在女人,扯了两次,这一次又开始扯了。
“大师养了小金那么久,怎么舍得把它送走?”
莲王摸着棋子似乎是突然想起来这事就问了一句。
“万物皆有自己的机缘,无所谓舍得不舍得。”辞渊大师说道。
“那你要送就送到我莲王府不就行了?想它的时候还能到王府看看,为何要让它随我家若邪跑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