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仿照起了三水散人的做法,事先写上免责声明。
其他小书坊们也采用了墨香轩对外的说辞。
没个几日,话本如烧不尽的野草,春风吹又生,段衡只得继续强压。
因着这桩三人之间的韵事,很多夫人千金给陆清悦下了帖子。
陆清悦不想被给别人当戏角看,没有特殊情况,通通回绝了。
但没想到平南郡王竟在郡王府设了观莲宴,邀请了不少人,陆清悦不去也得去了。
堂堂少将军府以强压手段去解决这件事,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王氏瞟了一眼桌面躺着的观莲宴邀帖,心里有了算计。
她派人去告诉段衡,让他不必再出手费力清理那么些话本流言了。
观莲宴是段衡回京后,第一次在大场合里露脸,马虎不得。
王氏问陆清悦支了些银子,陆清悦没问做什么用,干脆利落让账房支给了王氏。
当日,陆清悦和段衡同乘一车,两人没有什么言语,无言的沉默流淌在马车内。
郡王府前,段衡主动牵着陆清悦下马车,一举一动间尽显恩爱,陆清悦施着粉黛脸上漾着羞赧。
坊间不仅流传着三人之间的故事,还热衷于比较陆清悦和温知意的容貌。
是以,不少人的眼神,或光明正大,或隐晦地落在陆清悦的脸上,陆清悦心里不舒服极了。
与段衡分开后,陆清悦随着王氏,段嫆去了后院。
夫人千金们表面矜持,没有像苍蝇一样立即围上来,但内地里都投以好奇的目光,尤其集中在陆清悦身上。
左右没有相熟的人在,陆清悦自请离座,携绿玉出去了。
来别人府里做客,不好带太多丫鬟,陆清悦只带了绿玉来,红棉留在府里帮她掌管其他事。
陆清悦没有走太远,平南郡王府盆栽花卉许多,引来了不少蝴蝶飞舞。
她手执一把闲云小团扇,起了扑蝶的心思,刚走近一簇月季,便听到了些动静。
陆清悦不假思索拉着绿玉离远一些,月季丛里动静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