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吃你不吃,你要偷着吃,呵。”
说完,江风了出去。
齐海云人都蒙了,他错愕的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龚九里的脸色,叫苦道:
“相爷,这渝瑾伯也太放肆了,竟然敢到您面前大放厥词,这是在威胁您呀!您一再忍让,这渝瑾伯简直就是不识好歹!不知天高地厚!”
“混账东西!!”龚九里狠狠举起酒杯,砸在了齐海云的脚下。
齐海云吓了一大跳,赶忙跪下道:“相爷息怒,相爷息怒,那渝瑾伯太不是东西了,胆敢威胁相爷您,您可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龚九里大怒,冲到齐海云面前一脚踹翻了他:“我说的是你!!混账东西!”
齐海云被踹翻在地,整个人都傻了眼,“相爷……”
“你懂个屁!我是不是严厉告诫过你,不要去招惹江风,不要去招惹江风!你当真是不怕死吗?”龚九里破口大骂道。
齐海云不知所措,道:“相爷,我没去招惹江风啊!一直以来都是他来招惹我的!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忍气吞声,不曾顶撞!”
龚九里见他还在狡辩,顿时大怒道:“那这是怎么回事?他分明要走了,却还要折返回来,专门威胁我?你以为他是谁?他只是姜国玉公子吗?他是周国的渝瑾伯!他是……他是……”
龚九里嘴唇翕动,半晌将话咽下,默默在心里苦涩念叨了句:他是周国的天啊。
龚九里苦涩的坐在地上,世人都道他这个宰相多么风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谁知道,一个人聪明道了极致,但是身边全特么是蠢货的苦楚。
龚九里看向空荡荡的门扉,幽幽长叹,半是欣慰半是苦涩的笑了笑。
“周国之幸,我之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