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但是真正实施的话,我这个渝瑾伯没有半点作用,还是得靠两位大人,我只是姜国一个小小的正五品右司郎中罢了,我算个屁啊。”
“渝瑾伯过谦了,我们可不敢把你当成一个区区五品右司郎中。”
“闲话少说,现在告诉我,你们的答案,是可以,还是不行,是简单,还是很难?”
“很难!”
“很难!”
夏青霄与龚九里二人再次异口同声的回答,只是这个时候,他们的回答出奇的一致。
龚九里是不敢反对了,只能如同夏青霄一样这般回答。
“为什么?”江风也不生气,反问道。
“办学,首先需要钱,哪里来的钱,从户部调拨呗,户部哪里还有余钱?户部每年可调拨的银钱不会太多,而且一旦要办学,办大规模的平民学府,那就需要甬道一大笔钱,这将会是一个巨大的亏空。”
“一个甚至是把整个户部都掏空了都不一定能补得上的大窟窿,一旦户部空了,今年若是再发生雪灾,蝗灾,旱灾,水灾,拿什么救灾?是人命重要,还是你与陛下说的办学重要?孰轻孰重,渝瑾伯难道不知?”
“说的对,太师有什么补充?”
江风抿着唇点了点头,很敷衍的说了一句,但看样子,摆明了对龚九里的话毫不在意,把龚九里气的半死。
“办学,其次需要人,我想问,哪里来的人?既然要办学,钱是首要,其次是人,哪里来的那么多人去教学?”
江风笑了笑,道:“周国初定,周朝初设,但是旧赵先帝历经这么多年,三年一科举,不可能人人都有官做吧?那些吏部登记在册还未取用的贡士不是人吗?”
夏青霄皱了皱眉,没有回答,龚九里便反问道:
“可他们寒窗苦读多少年,金榜题名,就是为了去做教书先生的?这么做,谁能乐意?”
江风笑道:“龚相摆明这是跟江风抬杠到底了,他们是朝廷的贡士,朝廷一直在供养他们,难道就白白供养了吗?朝廷传召他们,他们也敢不乐意?”
“这……”
“他们这是为国效力,难道也不乐意?再说了,空有官身没有职位,闲着也是闲着!朝廷每年的供养不是钱?不如将他们的俸银扣下来,留作赈灾的款项好了!”
“渝瑾伯这是开玩笑吗?若不是,那渝瑾伯就不怕天下大乱?陛下不怕文人口诛笔伐?若是天下文人对朝廷失望,流入他国,又该如何?渝瑾伯可想过?”夏青霄开口反问道。
“哈哈,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传召他们做朝廷官办的学府先生,也并不是想要侮辱欺凌他们,这是为国效力,而且还是一种考校,做得好的,日后若有空缺可以优先考虑,那这些贡士还会有什么怨言吗?他们岂不是一个个都抢着要做朝廷的官办学府的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