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知道我的孩儿有出息,但是须知。”
江风接话与江百顺齐声道:“伴君如伴虎。”
江百顺笑着点点头,道:“我孩儿知世事!”
“这皇帝很好,但是也很差,我尽可能从中斡旋,不会涉险了,大伯放心吧。”
江百顺知道这些话题不是他能参与的了,再问下去,或许江风会告诉自己,但是却不是自己能听的了。
江百顺忽然想起了画船楼中的一抹嫣红,笑道:“风儿的文采一如既往的好。”
江风一愣,还没明白江百顺为什么突然话题转到这儿上了,当看到江百顺手中几笔书信,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
“当初应该听婉儿的话,不要自作聪明,舞弄文章,在大伯与伯母的书笺中做手脚。”
江百顺哈哈大笑道:“你怎知便就是伯母了?”
江风笑着讨好道:“大伯去了京城,见了丧将军尸首,知道孩儿还活着,心事放下了,能不去画船楼?”
“我家孩儿知我!”江百顺笑着,忽然又有些难为情:“风儿,你说,润儿和淳儿他二人,对伯父此事……”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事儿,我来说!过年之前,让伯母来家里吃饭吧。”江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道。
“哈哈哈,好!没白疼你呀!不过,若是算计有数,风儿你这还是得抓点紧,若有京城诗文会,多去去,若有哪家才女倾心,你也一并纳入家门,多添丁才是!”
江风汗颜,挠了挠头,只能干笑敷衍搪塞道:“此事不急,此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