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均若是宴请,必然会宴请叶长淑,叶长淑与谢云均关系不错,你就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江风奇怪的看了眼王庭坚,笑道:“长淑有她自己的关系脉络,她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的人际交往,我若是如此斤斤计较,束缚着她,像是一只笼中之鸟,那我岂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所以你不打算去?”
江风指了指火炉里的请帖,问道:“这还不够明显吗?”
王庭坚失笑,“你呀,万分不像个天真烂漫少年人,反倒是像极了一个沧桑孤傲上位者。”
“忙着呢,没空去做天真少年郎。”
王庭坚道:“你本来不需要这么忙的。”
“天不遂人愿,这世间的洪流在推着我走。”
“我听说陛下派遣了工部的官匠来给你差遣,你则是给他们出了个相当大的难题?今日正午时,那轰然巨响,便是你的难题吧?”
江风摇摇头:“是也不全是,确实是难题,即使是对于我来说,也是个难题,纵使我将这图纸画出来,也不一定能将其建造出来,所以,我还得做两手准备。”
“这一只隐杀军,是为陛下而训练?”
“不是。”江风摇摇头道:“不是给陛下训练的,不过,确实训练给陛下看的。”
“你想让你的训兵之法推广全军?”
江风点点头道:“正是,但是…”
“但是你对你的士兵太好了,这根本不可能推广至全军。”
“军事力量乃是整个国家安全的根本,若是连这根本力量的基本生活都不能保证完善提高,那我们还指望谁来驻守边疆?你讲究信仰的同时,你也要给予他们最基本的优待吧!”
江风翻了个白眼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么最简单的道理,凡是绿林土匪都懂得,皇帝和百官不晓得?”
王庭坚失笑着摇摇头,换做是以前,他可能会吓得惊慌失措,但是现在,他对江风时不时的口出狂言,已经见怪不怪了。
“话说,你就打算一直窝在这个长风镇里?”
“当然不是!等赚够了足够的银子,我就在京城里买上一大片的宅子,就好像将军府那样,要有一个大大的后花园,要有回廊千百转,要有楼阁绮户,亭台楼榭,此起彼伏!”
江风说着说着,憧憬着以后的生活,便是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