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枫烟拿起了江百顺的亲笔信,收入了怀中,贴身放好,又看向了江风代笔的书信,微微点头,骂道:
“诗是好诗,但是人却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允儿也觉得,江公子这次的行为,不地道,非常不地道。
两两有情人,怎能容他人篡改?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
“哼,倒是好词曲,此词就拿去谱曲,传唱吧!”
“谢谢大老板!”
虞枫烟嗤笑道:“江家人都一个样!你倾心与他,可见他有意替你赎身?他可半分都未曾提过此事!你却还钟情与他,有意义吗?值得吗?”
青允儿一愣,哀婉低头,但看着手上的诗词,心里念叨着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青允儿鼓起勇气,抬头,颤声问道:
“大老板与江家家主相识十六年,三五年时三五月,如此漫长,值得吗?”
虞枫烟一怔,随即轻笑起来:
“值得吗?值得。”
“奴婢与大老板一样,觉得值得。”
“你怎可能与我一样?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为了什么吗?你又知道你为了什么吗?”虞枫烟嗤笑,十分不屑。
“就为江公子那一首蝶恋花,就为那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虞枫烟神色如常,平静的点点头。
“是啊,正是如此。”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