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承认你心里有我很难吗?你要是介意秦画的事,我可以给你一个交代,我同时能保证,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没碰过她!”

    周岁时闭了闭眼,很疲倦,说那么多话,用了那么多力气,她不止是身体的疲倦,还是精神方面的,说:“我不在意,我也不愿意再管,那是你自己的事。”

    霍聿森紧紧盯着她,说:“你非得逼我?”

    “是你在逼我,也是你不肯放过我,我欠你什么了,霍聿森,欠你的我都还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还,你把我的心还给我!我就放你走!”

    周岁时沉默,蔓延着绝望,“你不是胡搅蛮缠吗?你有意思么?”

    霍聿森伸手抚上她的唇瓣,刚刚,他再次久违尝到她的滋味,领他魂牵梦绕,念念不忘,在车里尝到的时候,他真的失控了,要不是她再三抗拒,他很可能真的会做到最后一步。

    “有意思,岁岁,我宁可和你一直纠缠下去,我也不想独自一个人面对满室的死寂。”

    这两年,只要他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那些空洞的死寂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将他团团包围,喘不过气来。

    沉默片刻,周岁时彻底没有了力气,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想说话,死死抿着唇瓣,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

    霍聿森吻上她的额头,她浑身颤栗不已,他感觉到了,盯着她看,一字一句说:“留在我身边,哪里都别去,你是我的,岁岁,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不是,我不是你的。我是自己的,你离我远点。”

    “你再说,我不介意继续刚刚在车里没完成的事。”

    “……”

    周岁时浑身一紧,知道他做得出来,她脊背一冷说:“你还要用强的吗?”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毫无温度,明显是把他当成了那种人。

    霍聿森蓦地松开她,转头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淋着冷水。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周岁时回过神来,想要离开,霍聿森听到动静,没有阻止,周岁时直接就走了。

    等她走后,霍聿森才从浴室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很是狼狈,他拿出手机,给陈海打电话,说:“衣服不用买了,把乔楚叫来。”

    陈海纳闷着,不过乖乖答应了。

    周岁时踉跄离开,上了车,身上还披着霍聿森的外套,她没反应过来,是上了车外套滑落,这才意识到,不过她现在的情况也得披着外套。

    热心肠的司机以为周岁时出什么事了,还问她要不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