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叫什么呀？”钟意问道。
“我叫王郁琦。“漂亮姐姐回答。
“好的呀。“谁不喜欢认识漂亮姐姐，钟意的心情好了许多，用手中的刷子开始调底色。
画了半个小时左右周菁菁就觉得腰疼，学美术的每天坐在画板前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时间久了腰和颈椎都受不了。
“几点了？”周菁菁转头问身边的女生，画室里是不让用手机的，虽然钟意她们都有备用的手机在身边，但是总不能当着老师的面拿出来看时间。
“才十点多，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课呢。“旁边的女生看了一眼腕表说。
”还有这么久啊，画不下去了啊！“周菁菁觉得整个人都被抽了魂，坐在位置上发呆，刷子都放了下来。
“怎么在这里发呆了？画完了？”
突然钟意和周菁菁中间的有人说话，周菁菁回过神来看向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顾止衡就站在两人的身后。
“顾……顾老师。”
周菁菁感觉自己说话的时候舌头差点打结了，顾止衡带着帽子，帽檐投下的阴影在他的脸上，从下往上看就有一种黑化了而且很不好惹的感觉。
“快点画。”
钟意这时候已经把背景画的差不多了，开始调主体物的颜色。顾止衡说完也没着急走，就站在周菁菁和钟意的身后，看着两个人画画。
“好有压力啊。”钟意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背后凉凉的，调颜料的手都放缓慢了很多。
“水果的颜色明度有些高了，重调。”顾止衡指了指钟意腿上的调色板说。
“啊？”钟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最近上课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被窗外的雪冻住了，反应经常很迟钝，所以顾老师说的话在大脑里面延迟了一下。
“我让你把明度降低，刚才上课的时候你没听？还是明度不知道是什么？“顾止衡一连问了钟意两个问题，钟意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质疑。
“我就算色彩再不好，这些也是知道的。“钟意心里嘟囔着，当然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
“我知道了。“在顾老师面前钟意不敢太豪横，只得用委委屈屈的语气说话。
“顾老师什么时候这么凶了？“王郁琦姐姐闻声走过来，拍了顾止衡的肩膀一下笑着说道。
“是有点凶。“钟意小声说了一句，把其他三个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我凶？”顾止衡挑眉问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