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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惜摇了摇头:“我不是信不过你,就是害怕……害怕……”说着说着,就在脸红腮赤之下,就连声音也是有些不大自在。
浔木心中只觉一热,寻思道:“想必他是怕自己有上危险。”故意问道:“屈姑娘,你害怕什么呀?”
屈惜并未察觉出来不对,柔声道:“我……我就害怕万一伤到你,这就是不好了。”浔木听的心中一颤,顿觉有了莫名冲动,若不是他强加忍住,真想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
屈惜叹道:“丹青剑,我看为了安全起见,还……还是别用绣花针打出“千针万绣”了?”浔木拒道:“这绝对不行了,绘前辈有心要将“千针万绣”传给你,怎可半途而废。”
屈惜碧目瞧向浔木,幽声道:“我学不学的“千针万绣”,这个倒是其次,就是不想让你有危险。”浔木不由长舒一气:“屈姑娘,你不用害怕,绘前辈能让你来学习“千针万绣,自然就是有她自己道理,在说了,要是我真用左手将“丹青剑法”从后向前,你那里还能伤的到我?”
浔木话言此处,见屈惜尚在犹豫一言不发,又道:“屈姑娘,你若是不信的话,那我们就来试上一试好了?”说着已是自舞手中“碧玉剑”,随势就从“丹青剑法”的尾招“丹青收笔”快舞而打。
浔木连打数招之下,见屈惜还不出手,不免有些心急:“屈姑娘,你还不射出绣花针?快点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千针万绣”呀?”
屈惜心中虽然不愿,可是面对浔木的催促,她也是无计可施:“丹青剑,那你可要小心一点!”为了不会伤的浔木,这次打出的绣花针之力,比上刚刚已是少了力道。
此时浔木正从“丹青绘画”这招化作“丹青醉酒”,不禁心有余悸,寻思道:“这要是碰上下招“丹青飞墨”,那自然就会像刚才一样,轻而易举的打掉“千针万绣”飞出的绣花针,可是现在面对着“丹青醉酒”,这又要如何是好?”
浔木正觉无奈之时,谁知“丹青醉酒”此招,也许是从后向前之因,就在十多枚绣花针打来之时,将要换招而近“丹青飞墨”,不知不觉让他手柄上翘,说来也怪,就在这片刻功夫之下,屈惜射过来的十多枚绣花针,还真是被他当下这招“丹青醉酒”打落地上。
屈惜看的顿觉傻眼,快步上前喜叫道:“丹青剑,我真是想不到,同是一招“丹青醉酒”,却因你的前后而打,竟能生出不一样的效果。”
浔木自收回剑,笑道:“屈姑娘,我就说会没事吧,你还不信。”不过心中却在想道:“看来绘前辈说的不错,她这大半辈子研究出来,只要让“丹青剑法”从后向前而打,还真是能够挡住“千针万绣”了。”
屈惜点了点头,满心欢喜道:“早知道会没事,我刚刚就不用太过纠心了。”浔木趁势道:“屈姑娘,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来多练几次如何,一来可试我的“丹青剑法”,二来更能让你的“千针万绣”学好。”
屈惜觉的此法甚好,倒也不在拒绝,当下就和浔木会心之下,一人打出“丹青剑法”,一人在来不断射出绣花针。
果不其然,浔木打出的“丹青剑法”,从左手而用向后到前,任的屈惜如何射出绣花针来,他总是能够随心挡住,更难能可贵的还是,无论绣花针射中那一招,似乎都不会在来俱的绣花针。
屈惜勤加射针,在随着浔木不停喂招之时,她自己打出的绣花针,似乎也伴着浔木剑招的越来越精妙,更是有了出神入化的鬼魅。
就连浔木看在眼中,也时不时的和她开上玩笑:“屈姑娘,看来你的“千针万绣”,要不是我用“丹青剑法”来挡,只怕有一百条性命,也是不够让你拿了。”
每当这个时候,屈惜总是低头一笑:“丹青剑,要不是你陪我练针,我肯定不会进步如此之快。”尔后二人在相互对视下,各人心中无不生出别样,似乎只差的其中一人道破,那么一桩大好姻缘,自然就是能够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
不知不觉之间,二人如此朝夕相处过的近一月有余,这日中午趁着休息之空,浔木笑道:“屈姑娘,我看你的“千针万绣”,已然大有成就,可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像绘前辈一般,在打出绣花针之后,又能在收回来?”
屈惜说道:“绘前辈的“千针万绣”,那可是何等厉害,我只不过习的区区一月,就想达到收放自如的效果,怕是难上加难了。”
浔木劝道:“屈姑娘,你不必如此,要不我们在来试上一试,我想就以的聪明伶俐,说不定很快就能收针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