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云淡风轻,伪装的天衣无缝。

    可在许久后,宋时迩抱着她,调侃她,是个把情绪全部写到脸上的傻黎曼昕。

    他说:“你还没说话,小脸上就自动上了腮红,黎曼昕,你是这么会勾人的妖精吗?”

    宋时迩的字写的遒劲潇洒,大学里几位书法爱好者,赞不绝口。

    从言谈中,黎曼昕才知,宋时迩在书法协会很有名。

    他那天写字,并不是即兴发挥的风雅,而是有专人求他的墨宝,带回去收藏。

    字能写到有收藏价值,那是相当可以了。

    末了,写完最后一个字,男人直起身子,看了眼一旁安静站着,为他服务的黎曼昕。

    男人脸上带了丝笑意,重又对她说了声:“谢谢,刚才台上的琵琶曲,弹的很不错。”

    周围人的目光,迅速挪到了黎曼昕身上,带了赞美。

    “这样吧,感谢你的辛苦,我也给你写幅字?”他话如温玉,穿轻敲着她的鼓膜,激荡着她的心。

    “宋先生的字,可是千金难求……”有人在恭维着打趣。

    黎曼昕抬眸,对上那深邃的眸:“宋先生,可以吗?那……十分感谢您。”

    宋时迩浅笑不语,只躬身,在宣纸上落下了几个字:

    国色罕有,天籁玦尘。

    一笔落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黎曼昕盯着那八个字,所有的情绪,终是被她紧紧咬着唇,生吞在自己心中。

    宋时迩当天并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到了梁鹤昀在望京一号的房子。

    黄昏,黎曼昕接到了宋时瑾的电话:“今晚聚会,你必须空出时间。”

    “羽姐,你真霸道。”黎曼昕唇角弯弯。

    “不远,就在鹤昀家,望京一号,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