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青云老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来，一直挥着的未央巨剑，也是第一次停滞住了。
“我在领域之上打开了缺口才进来的！”
徐子陵重复了一句。
“怎么可能，你下界修士，未至化神，怎么可能击穿领域？”
“就算，你有剑意，也是极难的！”
“除非……小子，你领悟了真正的灭剑意！”
青云老祖猛然想起了沙象上的三个大洞，象鼻可复原，那三个洞却是一直存在，直至沙象散成了黄沙！
“真正的灭剑意？”
徐子陵也是被提醒到了，可问题是，他悟出来的灭剑意，和灭剑灵的灭剑意，还是有区别的！
“老祖，我有些不明白！”
徐子陵继续刺剑，问归问，不可停下手中之事。
“若是天上要往地上落水，有几种情况？”
徐子陵愣了下，“下雨啊！”
“不，”青云老祖终于挥动未央巨剑再次斩下，“除了下雨，还要起雾，飘雪，结霜……甚至，是山洪！”
徐子陵身子一震，他有些明白青云老祖的意思了！
灭，是为毁灭！
只要能够毁灭，造成的结果一样，那么过程便不重要了！
“老祖，我有些明白了！”
徐子陵的记忆中，出现了一次又一次自己的灭剑意，和黑曜剑中原本的灭剑意。
造成的效果，几乎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