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南监:
“县衙遭受袭击……”
“噗”
一名衙役跌跌撞撞跑进南监,一句话未说完便被一名黑衣人一刀刺穿了心脏!
“嘡啷”
一声轻响,林平与四名捕快眼神决绝的抽出官刀:哥几个,若是谁活着离开,记得来年给兄弟们坟上多烧些纸钱…
“哈哈哈……”
被锁起来的驿卒看着牢外的林平四人,不由露出嘲笑的大笑声!
县衙中堂:
赵南仓身着一身斑驳铁甲,正襟危坐于官椅…
“老伙计!”
赵南仓伸出枯瘦手掌,轻轻拂过案上漠北军刀……
“大人,奉命办事!”
中堂大院,十几名长枪卫所军士,团团围住三名黑衣守夜人;其中一名守夜人声音沙哑,手提滴血墨刀,面对大堂抱拳行了一礼。
赵南仓饮尽杯中烈酒,起身缓缓抽出了那几十年都未曾出鞘的漠北长刀…
平安县东三十里,两县交界处:
一道绊马索将一匹点子青良驹绊倒。
一身夜行衣的吕青瞬间跃下马背,随即抽出袖中短剑,眼神狠厉的看着前方十余名黑衣守夜人,怒道:“为什么是你们!”
其中一名身形瘦消,声音沧桑的老者抱拳道:“吕丫头,若是有选择,老朽真的不想伤你。”
“徐安?”
吕青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蒙面老者。
老者无奈一笑,伸手扯掉了面巾:“也许你不知,老朽是从长安看着你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