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姨娘的马车已经到了别苑,她下了马车。
看到秦雨烟的尸体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脸色惨白,胸口处还有一个血窟窿,血已凝固。
那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
纵使秦雨烟以往不是,可此时,二姨娘再也控制不住。
她快步来到秦雨烟的身边,趴在她的尸体上,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雨烟,你怎么就离开娘了呢?
你才这么小,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绿芜,二小姐是怎么死的?”
绿芜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绿芜说完,她回到了屋子里。
首饰一共卖了一万二千两,绿芜把一万两和那几张房契地契放在了一个盒子里。
剩下的两千多两,大家都是从小跟着二小姐,每人分一点,自己另寻门路。
她想好后,拿着那个盒子来到了二姨娘的身前。
“二姨娘,二小姐临死前交待,这里有一万两银票,是她苦心积攒下来的。
这个院子和一间铺子的房契和地契都在里面。
她说感谢您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她不能给您养老了,这些您留着度过余生!”
“雨烟啊,娘的女儿!没有了你,娘还苟延残喘活着干什么?
我的女儿不能白死,我们要向战王府讨个说法!”
二姨娘站了起来,拿出帕子擦干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