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里扒外的?”
两人对视一眼,大呼冤枉。
“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吃里扒外?”
白九媚眼皮都不抬:“拖下去,再抽十下。”
唰唰唰唰!
这次抽完,两人明显有些跪不住了。
白九媚问的还是那句话。
她们依然不肯承认。
白九媚也不着急,叫人拖下去继续抽。
如是三四次,剪夏终于受不住哭了。
这种炖刀子割肉每次十下,可比一次抽个二三十藤条更折磨人。
尤其那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抽起人来玩阴的,专找骨头多的地方抽,疼得尖锐又钻心。
“姑娘,奴婢什么都说,求你别再打了。”
“一年前,林姑娘到别院小住,偷偷来找奴婢跟剪秋,塞给我俩一人一枚金镯子,让我们务必将姑娘的一举一动都细细告诉她。”
“奴婢们实在经受不住诱惑就答应了,姑娘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白九媚摇头叹气:“都这样了,还不肯说实话,看来抽的不够疼。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