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
白景桉笨拙的为胡思婷擦拭眼泪,一遍一遍安慰。
他真是该死啊!
竟然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伤成这样。
没想到胡思婷哭的愈发厉害,“哇”一声,抱住白景桉,泪水差点浸透他的衣襟。
一旁的白九媚摸了摸鼻子。
还算她这个二哥没有蠢到家。
白九媚欣慰的笑了笑,自觉主动离开,把独处的空间留给两个人。
刚下了山,没走几步,迎面就遇到小跑而来的王顺。
“昭仪娘娘,陛下已经跟随太后前往广场,特意吩咐奴才过来接娘娘。”
白九媚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王顺嘿嘿一笑,“能让奴才养那么久的伤,已经是娘娘和陛下格外感恩,奴才可不能不识抬举,恃宠而骄。”
白九媚知道王顺是暗阁的首领之一,身体素质不是寻常人所能比的,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广场之上。
军队罗列,马嘶犬吠。
沈太后端坐高台,穿的雍容华贵,手中抱着个暖炉,容光焕发。
往年冬猎,她总是和钟太妃分坐两旁。
不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那个妖妇总要给她找些不痛快。
如今,妖妇因为漕运堂口被拔除的事情,气得卧床不起,到现在都没好。
沈太后总算能享受到事事做主的自由了。
她清了清嗓子,笑容满面,又不失威严。
“此次冬猎,哀家除一二三等奖外,还设了特别奖,用来奖励那些格外勤奋又进步突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