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们姐妹两的嫁妆单子原本应该是一模一样的,可你的聘礼多,所以嫁妆也多,请你把多出一半的嫁妆给还回来吧。”

    “二哥,我已经说过,当年赵坤给我的聘礼,我已经留下一半给肖家了,你们心里清楚,哪怕只有一半的聘礼,也要比你们给我的嫁妆值钱。”

    “单子呢。”

    “什么单子。”

    “你不是说你留下一半的聘礼吗,那一半聘礼的单子呢。”

    肖月英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多年不见的二哥,当初她是多么的信肖家,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弄出一张单子。

    “你……”

    “拿不出吧,拿不出就是你没给,更何况赵坤和你公爹那么高风亮节,裸捐了赵家的大部分资产,我相信你也会体谅肖家的吧。”

    “父亲,你说一句话吧。”

    肖月英不愿意多看肖建党一眼,直接看向了自己的父亲,肖老太爷为难的看着也已经年过半百的女儿,满肚子的苦水无处诉。

    年纪大了,手里的经济大权又被儿孙夺走,他已经没有任何话语权,除了听从儿子孙子的话,他无路可走。

    “月英啊,你把一半的嫁妆还回来,从此以后,我们父女两,还有你们母女两,就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吧。”

    肖月英气得浑身发抖,那个为她遮风挡雨的父亲哪里去了,那个围着她嘘寒问暖的母亲哪里去了。

    赵健却一把拉住了激动的肖月英,把媛媛放在了赵静的怀里,他已经看出来了,肖家已经破落,外祖父外祖母也已经丧失了权利。

    “外祖父,当年的嫁妆连同我家的财产已经捐给国家了,同样的东西是拿不出来的,但我愿意替我母亲用钱来还,你开个价吧,只要我有。”

    “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实在是家里人口众多,入不敷出,这样吧,你拿十万块给我就行。”

    “十万,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全家一个月的开销都要不了二十块,你居然跟我要十万。”

    “你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你父亲或者你爷爷肯定有,尤其是你父亲,拿了我肖家那么多的嫁妆,难道不想吐出来一些吗。”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赵家的钱财都已经捐赠给国家了,还有我爷爷那么大的带花园的五进四合院也变成了孤儿院,怎么吐出来。”

    “赵健,不要以为你眼睛复明了就能跟我们长辈顶嘴了,你要是拿不出这十万块钱,你母亲就留在这里伺候肖家人吧。”

    “你想软禁我母亲。”

    “谈不上,女儿回娘家多待几天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