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一把拉开卧室的门,看也不看杵在门口的海蝶,大步走了出来。
任何人看到她的表情,都觉得选在这时候跟她搭话绝对不是好主意。
这也是海蝶虽然一头雾水但是忍着没说话的原因。
不过乔桥出来之后,景闻也慢腾腾地出来了。
他看起来就惨多了,左颊红了一大块,还有两个清晰的指印,一看就是被人掐住狠拧了一把,拧过的地方都泛起了红,唯独两个指印是白的,所以看着就格外显眼。
除了脸上,景闻的衣服也很凌乱,针织衫虽然套上了,但领子卡在肩膀处半掉不掉的,活像经过一番撕扯差点被谁蹂躏了似的。
海蝶的眼睛瞪得b铃铛大,表情逐渐惊恐。
“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海蝶连滚带爬地跑到客厅,拦在乔桥面前。
乔桥自顾自穿外套:“你不是喝醉了吗?”
海蝶挠头:“那点小酒我睡会儿就清醒了——不对,这不是重点,你们刚才到底在里面Ga0什么啊?”
“你听见了?”
海蝶:“……房子又不大,我也不聋。”
乔桥:“那就是你想的那样呗。”
海蝶:“……”
乔桥穿好外套拿起包:“好了,我先回去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景闻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受难小媳妇样,只在听到乔桥说她要走,嘴唇才微微抿了抿。
“不行!”海蝶大义凛然地挡着乔桥的去路,“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兄弟被欺负。”
他转头看景闻:“喂,她是不是对你g什么了!没事,有海哥保护你,大胆说出来!”
乔桥满头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海蝶指着乔桥,声音颤抖,就差把‘你不是人’写脸上了,“景闻才19岁啊!19岁,刚成年啊!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我对他下手?”乔桥大大翻了个白眼,“是他对我下手好不好?你怎么不问问他g了什么呢?”
两人同时看向景闻,后者动了动嘴唇:“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