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他想见见骆姑娘。
“听闻小女那时候正在附近,没有及时救助太子委实是小女的不是——”骆大都督继续客气着。
卫羌深深看了骆笙一眼,道:“与令爱无关,那群野猪是突然闯过来的。”
“臣还以为是小女不懂事惹祸了,正准备罚她呢。”骆大都督满脸惭愧。
“大都督不要怪罪骆姑娘,是我运气不好。”说出这话,卫羌颇有些心堵。
运气不好到被野猪拱了的太子,这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禁止传扬?
呵呵,他才被背回来,药还没上完呢,来探望的就一个接一个,还能指望这些人守口如瓶不成?
他敢说,秋狝的队伍还没回京,这个消息就会传回京城去了。
“殿下宽宏大量不与小女计较,臣惭愧啊。”
“大都督真的不必如此。”卫羌快要说不下去了。
骆大都督也不准备待下去了,拱手道:“那殿下好好养伤,臣告退。”
眼见骆大都督带着女儿就走,卫羌道:“窦仁,替我送送大都督。”
“殿下客气。”
窦仁伸出手来:“大都督请吧。”
骆大都督再次拱手,带着骆笙往帐外走去。
卫羌深沉的目光一直追逐着那道纤细背影消失,才收了回来。
眼底,是志在必得。
然而与朝花不同,骆姑娘是骆大都督之女,不能操之过急。
卫羌视线落在包扎好的小腿处,一阵烦躁。
太子的身份,终究不能够随心所欲,甚至有时候不如闲散王爷自由。
想要称心如意,恐怕要费一番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