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江阳好好哭上一场,门就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轻轻的三声,有节奏,也不惹人讨厌。江阳猜是秘书,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慢慢撑着双腿站起来,刚刚被胡一浪打得浑身都疼,可他也不敢耽搁,生怕仍人觉察出他的窘迫。
“嫂子——您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门一开,果然是郑婉莹,她还是那一身正经的秘书装,从头到脚都妥妥帖帖的,不像自己,狼狈地站在门里面,低头,连对方的脸都不敢看。
“嫂子——”郑婉莹又问了一句,“您怎么哭了?是刀口还疼吗?”
郑婉莹这么一问,江阳又抖了一下,他生这孩子,疼了一天一夜,其实不必这样的,医院里有无痛分娩,2000块一针打下去,大人孩子都不受罪。隔壁屋子的女孩子就提前交了钱,郑婉莹看见了,也跟他提过一句,可他不敢跟胡一浪说,总怕对方说他矫情,毕竟,胡一浪总喜欢看他疼。
结果,他这一不敢,就让自己难受了一天一夜,下了床,刀口就像郑婉莹说的,还是疼。他也只敢拿着这当借口来搪塞郑婉莹了。
江阳点了点头,把孩子给郑婉莹递过去,他难受,怕一个站不稳,把孩子摔了,郑婉莹也懂事儿,赶紧接过去了。
俩人出门往外走,快到门口了,郑婉莹又赶紧把孩子还到他手里。江阳明白她的意思,只不过,对方不了解真相。江阳抬起头,看着越来越近的那辆黑色的臣子,心就跟让人拧了两把似的疼。
终于,江阳在郑婉莹的搀扶下走到车边,司机给他开了门,胡一浪就坐在里面,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江阳无声地坐进去,身子紧贴着门,生怕让对方不高兴,再甩他两巴掌,给人看笑话。结果走了一路,到了别墅门口,胡一浪还是没说一句话。江阳心里知道不好,他闭上眼,贴着门靠了会儿,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扔到客房去了。
看着四下的装潢,江阳倒是松了口气,他以为胡一浪会把他再扔回笼子里,就像看珍稀动物式的,老怪物喂着小怪物,再拍几张照片,成为他一辈子都不能摆脱的耻辱。
往后过了半个月,江阳照旧给胡一浪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就像个住家保姆式的,差别当然也有,他是不花钱还得陪主人睡觉也得不着好脸色的那种。
每天看着胡一浪在他面前阴着一张脸,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到了第2个月,胡一浪终于跟他说了第一人话:“再生一个吧。”
说话的时候,胡一浪坐在客房的沙发上,向他招手。孩子在床上躺着,正“咿咿呀呀”地想找人玩儿。江阳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就在门口站着,好半天才问一句:“孩子还小呢,等大点行吗?”
胡一浪瞥了一眼旁边的孩子,可能是自打出生就没抱过,所以没什么感情,便随口说了句:“你还挺上心。”
江阳没反驳,听见孩子开始哭,贴着墙边走到窗边,把孩子抱起来,露了胸口,开始哺乳。这两天,胡一浪出差,还没碰过他,所以奶水还是足的,孩子喝空了一只乳房里的奶水,便满足了。他坐到床边上,把衣服理了理,给孩子放到一边,低着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倒是胡一浪走过来,剥开他的外衣,看着另一只仍旧饱满的乳房,轻轻捏了捏,奶水就像是没了挡头的阀门似的,“噗呲”冲了出来,沾了胡一浪一身。
“婊子。”胡一浪又骂了他一句,这两个月以来,胡一浪操他的时候没少拿这些话骂他,只是话太难听,都让江阳当做系统bug似的处理了,他有时候被胡一浪摁在床上,眼前是白色的墙壁,他就想:是不是我上辈子做了太多坏事,这辈子才会遭遇这些。然而紧接着胡一浪冲刺起来,他就没什么精力胡思乱想了。等胡一浪把他下身两个洞都好好操弄过一遍以后,便是照例的口交,江阳会跪在他脚边,把他的欲望好好地舔弄干净。但,胡一浪一直没睡在他旁边,主卧一直也没给他开过门,就好像他是个没名分的外室,只能住在二楼的客房里。至于孩子——胡一浪并不在乎。
“呃——”可能是因为孩子还在床上躺着,胡一浪这次用了后入式,让他跪在床边,整个身子都几乎被挤进垫子里。胡一浪的欲望挺进他肛门的时候,江阳才破天荒地喊了一句:“疼——”
“人都是生了孩子以后下面松松垮垮的,你倒好,跟别人反着来——”胡一浪又是一冲,这次,插进江阳的阴道里,“这回再生,可得好好查查,别到时候你再给我生个这样的——”
他一边说,一边又是深深浅浅几下,把江阳钉在垫子上,就像是条被按在砧板上的肉。
“婊子——”他插得越用力,嘴里便越不干净,“母狗、贱人”之类的词一个个骂出来,江阳只能拿手肘堵住自己的嘴,心里一直以来泛起的酸涩这会儿已经快把整个身子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