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立刻悄悄地接近那个中年人,走近到距离那个中年人只有三步远的时候,将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喷雾对着那个中年人喷了几下,没几秒钟后那个中年人就软软地趴倒在了地上。那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想着那个大地居然派这种一点警惕心都没有的人来保护千似雪,简直是在拿命在开玩笑。
千似雪在远处见到这个情形后,立刻果断地绕到了这两个人的身后,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她手里的金属卡牌在他们的脖颈出划开了一条血口子。虽然不会要了他们的命,却也让他们失去了战斗力。
“千似雪!”那两个人用手捂着自己脖颈处的伤口,因为是晚上看不清伤口深浅,只知道千似雪并没有划开他们的颈动脉,要不然他们已经气绝身亡了。
“快离开吧,我不想杀你们,我的卡牌上都涂了药,你们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都是肌肉僵硬,只能躺着让人照顾。你们别想着找虹给你们配解药,我的药没有解药,快离开吧,要不然,等药性一发作,你们就只能在这荒山野岭里躺一个月了,”千似雪边说边从那两个人身边缓步走过,站在昏死过去的中年人身边。
“什么!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其中一个人捂着伤口大吼。
“狠毒?”千似雪挑眉,指指自己脚边的人,“你们做的是不狠毒?要是我跟他一样被你们迷晕了,你们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把我们扔进深山里喂野兽了?”
被说中了计划的两个人只能愤愤然地闭上嘴,但是盯着千似雪的眼睛里依旧满是愤怒和不甘心。
“还不走?”千似雪抬手看了看手表,兀自点着头说,“你们现在应该开始觉得手脚不灵活了,你们要是还不走,再过十分钟,你们就只能像一只毛毛虫一样躺在地上扭着身体回去了,”
那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抬手,发现千似雪说得没错,手指已经不能灵活地弯曲了。两个人中的一个人又开口了,“只要你给我们解药,我们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杀你了,”
“不需要,你们来几次,结果都一样,如果你们想一直躺在床上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们,给你们换一种药,让你们可以一直躺着不动了,让人伺候的,你们需要吗?”千似雪说着话一只手就伸进了自己的腰间武器带上的小盒子里,装似要拿出涂着不同药剂的卡片。
那两个人立刻紧张地摆手,同时喊着,“住手,别。。。我们立刻离开还不行吗?”
千似雪也不理睬他们,将原来手里捏着的卡牌插了回去,拿出了另一张卡牌捏在手里,还笑眯眯地冲着他们甩着,似乎在下一秒这张卡片就要甩出去了。那两个人再不敢迟疑,立刻转身铆足全力奔跑着逃离千似雪,因为药物的作用腿脚肌肉僵硬,所以奔跑时姿势显得很怪异,就像是两只笨拙的鸭子。
千似雪得意地看着这两只笨鸭子,低笑出声,“叫你们以后还敢小瞧我,”
等那两个人消失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突然一下子站起身,把正在得意地偷笑的千似雪下了一大跳,“我说你,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被迷晕了呢,”
“我是这么没有警惕性的人吗?”中年人白了千似雪一眼。
“哦,哦,”千似雪点头,收起了手里的卡牌。
中年人指着千似雪的卡牌说,“你真的涂了不同的药剂在卡牌上?”
“对呀,你以为我是骗人的?”千似雪索性把自己所有的卡牌都取出来展示给中年人看,“你看,不同形状的卡牌上涂了不同作用的药剂,从轻微的麻痹到出现幻视幻听,各种都有,”
那人低头看着千似雪手里展示出来的卡牌,“你不怕自己沾到这些药剂吗?”
“不怕,”千似雪指着这些卡牌的边缘,“我只是在卡牌四周涂抹了一点,而且我制作的药剂只有见血才会起作用,平时拿在手里是不会中毒的,”
中年人点头,伸手拿起一张卡牌仔细端详,然后一下子将卡牌掷了出去,那张卡牌瞬间就卡到了一棵树上。中年人径自走到树边观察了一下卡牌卡入树皮的深度后,又拔出了卡牌走回到千似雪面前。
“似雪,你试一下,像我刚才那样,看看你能将卡牌插进树皮里多深,”中年人将卡牌还给千似雪,顺手指了指刚才自己瞄准的那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