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宫宫墙,昨晚在大雨滂沱中,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浮现出已经死了几十年的敦肃皇贵妃,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大惊失色,竟当场吓得昏厥,次日辰时,弘毓在总管太监李盛等人的簇拥下,忧心如焚地到了永寿宫,太医钱玉禀告弘毓,皇太后只是因为被鬼魂惊吓而昏厥,宫人们只要每日给皇太后服自己的药,就可以病愈。
虽然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终于在永寿宫寝宫无恙,但是莺嬷嬷的禀告,让弘毓与愉贵妃香玉都怀疑,这次后宫幽灵的恐怖事件,是有暗中心术不正的小人派人故意在那个雨夜,制造鬼魂,恐吓皇太后。
“启禀皇上,奴才与荣儿调查了昨夜甬道浮现幽灵的宫墙,今日拨云见日又惠风和畅,浮现敦肃皇贵妃鬼魂的宫墙,竟然特别普通与正常,奴才带了荣儿与太医院派的仵作,全神贯注地查了红墙,红墙没有凶手恶意制造鬼魂,在雨夜故弄玄虚与装神弄鬼的蛛丝马迹。”这时,总管太监李盛进了延禧宫,向弘毓与愉贵妃香玉打千禀告道。
“红墙特别的普通,没有查到蛛丝马迹?”愉贵妃香玉秋波幽怨,询问李盛道。
“愉主儿,这几日,在后宫造谣的奸细,不但恬不知耻,还十分下流,这些走狗秘密交头接耳,四处搬弄是非,把愉主儿说得十分,愉主儿,这些小人传播的谣言,奴才都不敢禀告主儿,那辱骂,真的都不堪入耳!”李盛向愉贵妃香玉打千,慷慨激昂,为愉贵妃香玉忿忿不平道。
“李盛,这些鲜廉寡耻猪狗不如的狗贼骂什么?与昨夜鬼魂的事,有何联系?”弘毓怒视着李盛,厉声地质问道。
“皇上,那些老婆子,老咬虫,在后宫只会嚼舌根,她们羞辱愉主儿是扫把星,妖女,还说愉主儿在先帝时,被先帝册封过皇后,骂愉主儿是一名子!所以昨夜敦肃皇贵妃才突然从阴界来到阳界,要对在后宫淫荡下流者进行天谴!”李盛向弘毓侃侃禀奏道。
“这群恬不知耻又狼心狗肺的东西,在后宫只会每日造谣,为了荣华富贵,欲壑难填,朕绞尽脑汁,昨夜在甬道装神弄鬼,恐吓皇太后的,一定是后宫这些毒妇,李盛,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查得水落石出。”弘毓对着李盛勃然大怒,厉声命令道。
“皇上,臣妾也去甬道,帮助李公公调查这个案子。”愉贵妃香玉弱眼横波,罥烟眉一耸,对弘毓说道。
“好,兰儿,你在后宫最冰雪聪明,神机妙算,若你去帮助李盛查案,定能在后宫迅速真相大白。”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清澈的秋波,颔首道。
“皇上,大喜,皇太后在寝宫醒了!”就在这时,荣儿喜笑颜开地进了延禧宫,向弘毓与愉贵妃香玉欠身道。
“兰儿,皇额娘终于醒了,太好了!”弘毓不由得欣喜若狂。
“皇太后,虽然愉贵妃喜欢在后宫暗中搞一些装神弄鬼,虚张声势又怪力乱神的劳什子,但是臣妾认为,在那个雨夜恶意诅咒皇太后,把敦肃皇贵妃叫来的凶手,必然不是愉贵妃!”永寿宫,看到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终于在床上又重新睁开眼睛醒来的令贵妃魏馨燕,不由得眉飞色舞,喜不自胜,跪在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的面前,故意郑重其事地为愉贵妃香玉求情道。
“令贵妃,这事与愉贵妃真有联系?”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凤目怒视着令贵妃魏馨燕,凤目圆睁,满腹狐疑地问令贵妃魏馨燕道。
“皇太后,虽然有愉贵妃每夜在咸福宫秘密祭奠安太嫔的谣言,但是臣妾不相信愉贵妃会暗中叫魂害皇太后。”令贵妃魏馨燕,故意对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百转千回地禀告道。
“岂有此理,这个扫把星,皇帝怎么会娶这种丧门星!她每夜祭奠安宛静那个死了几年的死人,在皇宫里当然把鬼魂都叫来了!昔日哀家突然身体欠安,一定都是这个女人秘密给哀家霉的!”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突然火冒三丈,对着令贵妃魏馨燕勃然作色,大发雷霆。
再说愉贵妃香玉与紫鹃,暗中和李盛来到甬道,与钱太医在宫墙一同缜密地调查了红墙。
“愉主儿,虽然这红墙好像在白天特别的普通,似乎调查不到凶手暗中指使制造假象的蛛丝马迹,但是愉主儿,臣认为,凶手不是在这红墙上暗中搞了什么幻影。”钱太医钱玉对红墙进行了仔细的调查后,向愉贵妃香玉禀告道。
“钱太医,凶手十分狡黠,在暗中制造假象,恐吓皇太后后,没有在这现场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但是本宫暗中对甬道观察后,猜测凶手是在那个雨夜,用了公然制造假象,恐吓皇太后的一种幻影辅助制造用具,李盛,那夜紫禁城大雨滂沱,是不是突然晴空霹雳,然后五雷轰顶又雷电交加?”愉贵妃香玉秋波中流露出聪明精明,询问总管太监李盛道。
“奴才启禀愉主儿,那夜后宫确实突然雷电交加。”李盛打千道。
“李盛,你请那夜簇拥皇太后的宫人来,本宫要询问,那夜凶手在甬道秘密作案的现场,这红墙与今日宫墙有什么不同。”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拧,嘱咐李盛道。
过了须臾,永寿宫宫女桃叶,璎珞,来到了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向香玉欠身道了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