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你所言极是,但是,本宫有什么更好的计谋,重重打击愉嫔呢?”高霁月目视着梅香,询问梅香道。
“贵妃娘娘,现在皇上率兵去前线,京城那些八旗亲贵,皇亲王爷又暗中在暗潮汹涌,所以主儿不如煽动那庄亲王允禄和和亲王弘昼,来皇宫大宴,主儿再像上次傅恒的福晋瓜尔佳尔蕙一般,再次依样画葫芦,骗庄亲王与和亲王喝醉,让他们去延禧宫,把愉嫔暗中给玷污了!”就在这时,凤目圆睁,神情邪恶的嘉妃金佳锦瑟,步到了高贵妃的面前,一脸凶恶歹毒地对高霁月献计道。
“让两名秦王玷污愉嫔?这若是皇上知道了,回京一定杀了本宫!”高霁月吓得颤颤巍巍,魂不附体。
“贵妃娘娘,现在皇上在前线,这是我们趁机毁了愉嫔香玉贞洁的最佳时机,所以贵妃娘娘,现在万万不能举棋不定,我们不如在后宫一不做二不休,让愉嫔丑态百出!”嘉妃故意煽动吓得一脸白的高霁月道。
再说紫禁城,高贵妃故意传皇后的懿旨,请庄亲王允禄与和亲王弘昼进宫在坤宁宫赐宴。
“愉主儿!救命!”夜,暗影浮动,月冷风清,愉嫔香玉刚刚从御花园锻炼回来,突然听见这阴暗的夜,传来十分阴森的大声呼唤。
“紫鹃,是谁在喊救命?”愉嫔香玉瞥着身边的紫鹃,惊诧地询问道。
“主儿,好像是婉嫔的宫女春香。”紫鹃仔细又听了听,一脸愕然又面如土色地对愉嫔欠身道。
“竟然有人敢在后宫侮辱宫女!紫鹃,我们去瞧瞧!”愉嫔香玉仔细一听,似乎在悲惨的呼救声中,还恐怖地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叫声,不由得怒火上涌,拉着紫鹃就迅速赶到了那万春亭!
再说愉嫔香玉,赶到了传出声音的现场,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分见不得光的场面!
只见喝得酩酊大醉的庄亲王允禄,竟然醉醺醺地搂着吓得不寒而栗,全身颤抖的宫女春香,特别蛮横地在撕春香那小袄。
“恬不知耻,厚颜无耻,衣冠禽兽!”愉嫔不由得怒发冲冠,对准那个妄自尊大的允禄,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一脚,竟然说时迟那时快,把醉醺醺的允禄,踢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岂有此理,你这个婆娘,敢来管本王爷,本王爷要玩几个小姑娘,那是随心所以!”这时,愉嫔香玉迅速扶起小袄被撕烂又浑身是血的春香,轻轻拍着春香的后背安慰,那个长着长脸又个子十分高,一个八字胡,飞扬跋扈又身材特别魁梧的庄亲王允禄,又跳了起来,竟然拔出宝剑,向愉嫔香玉的后心搠来。
香玉的耳朵,已经听到了那允禄的宝剑所谓冲击波,只见她眼明手快,只一个回马枪,就迅速挟持住允禄那胳膊,把宝剑打在地下。
“你这个贱女人,敢打本王爷!”允禄那长脸气得像一个温元帅,又向香玉扑来。
香玉虽然有武功,但是她毕竟膂力不如允禄这种亲贵粗人,竟然被允禄挟持住双臂,逼到了万春亭的红墙。
只见那允禄,一脸醉醺醺,那眼睛盯着愉嫔香玉,忽然大笑“你这愉主儿,长得确实冰肌雪肤又如花似玉,弘毓那小子竟然敢羞辱他王叔,今晚,老子就在这御花园宠幸了这小子的女人!”
“允禄,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只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你小子有种就像皇上一般,去前线打仗!你这个厚颜无耻的败类!”香玉性子倔强,见允禄不但挟持了她,还妄想侮辱她,不由得怒火万丈,杏眼圆睁,对着允禄破口大骂,把允禄骂得狗血喷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从允禄的背后冲来,对着允禄如夏季骤雨一般,一顿老拳,打得这允禄头破血流又鼻青脸肿。
“你这狗贼!”允禄被打得倒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向那人叩头求饶,只见这人,竟然是大清皇帝弘毓!
“皇上,奴才喝醉了,不知道是愉主儿,皇上饶命!”允禄仔细定睛一瞧,看到了弘毓那张如中秋之月的脸,已经怒气填膺地面红耳赤,吓得跪在地上,向弘毓倒头如葱。
“禽兽不如!”弘毓勃然大怒,怒不可遏,还不罢休,又踢了允禄几下,在总管太监李盛与几名宫女的搀扶下,才大声命令侍卫,把庄亲王允禄押去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