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皇上如若突然驾崩,弘毓还在前线,奴才们就有谋反拥立三阿哥继位的机会,但是我们不能让弘毓回来,奴才建议主儿,派人刺杀弘毓,让这个荣亲王一去不复返,主儿,若杀了荣亲王,皇上就只有册立三阿哥,主儿就荣华富贵了!”
“主儿,高德子所言甚善,成败在此一举,请主儿下令吧!”霁嫔与高德子跪在齐贵妃的脚下,劝说齐贵妃道。
“好,高德子,迅速派刺客,潜入青海,让这个荣亲王一去不返!”齐贵妃凤目圆睁,大声命令道。
再说齐贵妃的奸细一直监视熹皇贵妃住的桃花坞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听说雍正想传位弘毓,齐贵妃不由得心神不宁,火急火燎,暗中收买东瀛武士与巫蛊忍者,潜入青海,刺杀弘毓。
这时,圆明园正大光明殿,国师道士贾芳见雍正已经病入膏肓,又呈上了炼的仙丹,雍正迅速服了仙丹,又命令总管太监苏培盛,立刻封锁大殿,自己写了一封十分秘密的遗召,嘱咐苏培盛道“苏培盛,若是朕有一日突然走了,你就回宫向皇后宣布这圣旨,命她去京城的栊翠庵带发出家,苏培盛,你迅速把册封皇后的全部册宝与延禧宫档案,皇后的全部画像全部都秘密烧毁,告诉皇后,朕驾崩后,从此大清的史书中,没有林香玉这个人,更没有这个皇后!”
“皇上,皇后主子是被小人冤枉的,再说皇上龙体特别的健壮!”苏培盛吓得跪在雍正的脚下,向雍正叩首,颤颤巍巍地说道。
“苏培盛,朕这是保皇后,朕驾崩后,皇后必然斗不过齐贵妃与熹皇贵妃,再说,她才只有二十多岁,朕下旨逼她出家,就是暗中希望她再有一日能涅槃重生,在弘毓继位后,改名名正言顺地嫁给弘毓!”雍正目视着苏培盛,忽然凄楚一笑,扶起苏培盛,小声对苏培盛苦口婆心地嘱咐道。
“皇上!皇上真是这天下第一好人,第一明君!”苏培盛不由得潸然泪下又感激涕零。
“苏培盛,朕对香玉,这几年是太负她了,朕心中是明明知晓她心里这十多年爱的是弘毓,但是朕却仍然让她在养心殿侍候,做了朕七年的女官,朕老了,没有命她侍寝,现在她是皇后,却没有子嗣,若朕这样走了,她以后的日子,不是就全部毁了吗?”雍正不由得对着苏培盛喟然长叹。
京城宗人府,圈禁三阿哥弘时的地方,弘时以为已经派去了刺客,刺杀弘毓成功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取而代之,却没有想到,一个黑影来到了他的面前。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弘时吓得颤栗,跪在雍正的脚下,只见雍正肝肠寸断,老泪纵横,对弘时长叹道“弘时,为了大清的社稷,为了朝廷的太平,朕现在下了狠心,国无二主,天无二日!”
延禧宫,齐贵妃的奸细,仍然日夜不断地对着香玉破口大骂。
“不要脸的贱人,这么贱,还想做皇后,竟然还不死心,你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那些丑事我们都传播出去了,哈哈哈,臭名远扬,一个汉军包衣的小南蛮子丫头,也痴心妄想做皇后,母仪天下,哈哈哈,老娘的大门牙都被你这个贱人笑掉了。”齐贵妃的狗腿心腹赵嬷嬷,对香玉再次进行了最下流无赖的侮辱,但是香玉,对这些小人的冷嘲热讽,无动于衷。
次日,公然在皇宫造谣,辱骂皇后的锦嫔蔷嫔,被怒不可遏的月悠下令逮捕,押到慎刑司每人杖七十。
月悠是爆炭的性子,心中对锦嫔蔷嫔故意以下犯上,辱骂香玉的无耻龌蹉猥琐行径怒气填膺,悲愤交加,现在香玉终于下旨逮捕两个毒妇,她就带着宫人们,酣畅淋漓地抓住了这两个皇宫泼妇,宫人们任凭两个毒妇怎么杀猪一般地尖叫,同心协力,依然把两个泼妇押到了暴室,对两人切齿痛恨的宫人,褫了两个泼妇的外衣,双手举起大棍子,重重地揍在锦嫔与蔷嫔的臀部上。
杖责七十后,月悠向那些吓得颤颤巍巍,一个个不寒而栗,魂飞魄散的妃嫔们大声宣布“各宫的主子,奴才们,皇后主子这次因为锦嫔蔷嫔,在后宫有恃无恐,到处传播谣言,搬弄是非,以讹传讹,到处胡作非为,主子为了严肃后宫的宫规,只有逮捕这两个主子,杖责惩治,以儆效尤!”
方贵人等妃嫔见月悠那愤怒的样儿,都吓得不寒而栗又战战兢兢。
这次,因为香玉的杀伐决断和聪颖过人,借打锦嫔与蔷嫔的板子,让那些有恃无恐又无法无天,暗中监视跟踪与窥视传播谣言的奴才吓得不寒而栗,个个魂不附体又屁滚尿流,终于让后宫重恢复了太平。
再说弘毓,率领马瞻超程直等将领,凯旋班师回京城,在这半路上,弘毓突然接到了母妃熹皇贵妃的信笺,不由得十分惊愕!
圆明园,正大光明殿,雍正终于又在御香缥缈与暮鼓晨钟中上朝,他龙颜大怒又威风凛凛,贬黜了军机大臣李溥李绂与济世的官职,并下旨,向全国传发自己编著的《大义觉迷录》。
“昨日,三阿哥弘时在宗人府病逝了,朕已经下旨,迅速赦免反贼曾静与张熙,并让他们带着朕写的大义觉迷录,去各地传说!”突然雍正宣布了一个让文武百官都如晴空霹雳,惊骇欲绝的大消息!
弘毓班师,在半路,果然被东瀛武士伏击,就在这危若累卵又千钧一发之际,京城的九门提督海兰察与翰林院学士刘统勋,率领援兵来到了现场,弘毓与马瞻超程直勠力同心,与敌勇敢血战,双方金戈铁马,刀光剑影,弘毓亲自策马,只一柄宝剑,身先士卒,冲锋陷阵,那宝剑左右插花又上下翻飞,杀得那些日本武士人仰马翻,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