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宫现在被人弹劾,已经凶多吉少,齐贵妃又在后宫到处设圈套,让本宫到处得罪人,现在去景福宫,就是连累贤妃娘娘!”香玉那黛眉一拧,对月悠说道。
“主儿,我们不如把巫蛊摄魂的事推给蔷嫔!”紫鹃建议香玉道。
“紫鹃,齐贵妃是故意用我们的性命逼我们帮她害人,但是我必然不会做这最缺德的还是,若皇上猜疑本宫,本宫就光明磊落地去养心殿!”香玉罥烟眉一竖,一脸的孤标傲世道。
“哈哈哈,虽然有人怀疑淑妃是诬告,但是这兰妃的娘家早就破落了,没有钱,谁会为她鸣冤平反!”这时,十分卑劣的蔷嫔与锦嫔,躲在延禧宫外,故意到处大呼小叫,恐吓与挑衅香玉。
“主儿,这些小人败类,竟然笑我们没有钱!”月悠是爆炭的性格,听到外面的挑衅,就怒气填膺,想冲出去,香玉立即拉住了月悠的皓腕“月悠,那些都是小人故意挑衅我们的诡计,我们不能被她们激得生气,若我们中计,就更加会被小人羞辱欺负!”
月悠柳眉一皱,悲痛欲绝地凝视着香玉,突然珠泪滚滚,拥进香玉的怀里大哭。
再说齐贵妃派金妃喜塔腊金钗,用奸计煽动淑妃做人证,重重地告了香玉一状,雍正看了这些真凭实据后,也一脸的愕然!
“弘毓竟然还与兰妃藕断丝连,这几日,弘毓一直在宫里保护兰妃?兰妃巫蛊摄魂,还与前朝大臣沆瀣一气,她的文章全部是偷盗!”雍正怒视着蔷嫔与锦嫔,龙目圆睁道。
“皇上,兰妃是一个十分恶毒的女人,昔日淑妃在长春宫堕胎,确是兰妃暗中下毒,淑妃因为姐妹情,才帮她掩盖了几年,而且兰妃淫荡,暗中与荣亲王在御花园几次私会,御花园的几个太监都是人证!兰妃还干预朝政,故意勾引安亲王弘时,在皇子间挑唆,骗弘时为十四王爷在皇上面前求情!”蔷嫔的禀奏,让雍正如晴空霹雳,不但心如刀割,还面目狼狈。
“皇上,要惩治兰妃吗?”蔷嫔欠身询问道。
“不,让兰妃继续住在延禧宫吧,以后朕不翻延禧宫的牌子了!”雍正被这些铁证特别重的打击,他捂着胸口,一脸的铁青,似乎已经是力不从心,对蔷嫔与锦嫔吩咐道。
“哈哈哈,进宫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孩子,皇上宠爱,全都是假的,还宠妃?现在全部被揭露了,全都是华而不实!”延禧宫,晚,眺望着窗外那落日苍茫与疏竹,香玉几乎心如刀割又伤心欲绝,蔷嫔与锦嫔十分歹毒的冷嘲热讽,像是那刀子一样,刺得香玉千疮百孔。
香玉觉得,自己已经萎靡不振,似乎在延禧宫就要行将就木,窗外,那碎雨纷飞,都是冷落和凄凉,原来那茂林修竹,现在在特别凄楚的月光下,虽然暗香浮动,但是却月冷风清。
“紫鹃,皇上有几日没有来延禧宫了?”香玉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凝视着紫鹃与月悠。
“主儿,快半个月了,奴婢听说,皇上已经命令敬事房,把主儿的牌子全部都撤了!”紫鹃一脸悲恸地向香玉禀告道。
“紫鹃,虽然是众叛亲离了,齐贵妃的奸细又日夜骚扰破坏,但是我知道,她们只是装神弄鬼,虚张声势,只要我们继续在延禧宫坚持,就定能再把这个特别凄楚的败局全部给扳回来!”香玉柳眉一耸,一脸的谈笑自若,对紫鹃与月悠胸有成竹地安慰道。
再说咸福宫,因为小人日夜的谣言羞辱和灌输,安宛静也脑袋特别疼,在似乎千夫所指的现实中,安宛静也感到疲于奔命,所以也向钟粹宫请假,辰时不去钟粹宫请安。
“安嫔昔日辅佐熹贵妃,听说自诩军师,不但多谋善断还神机妙算,现在竟然被贵妃娘娘整得焦头烂额。”钟粹宫金妃与锦嫔蔷嫔,一脸得意忘形地对齐贵妃笑道。
“本宫在皇宫内外布下了天罗地网,不但滴水不漏,还天衣无缝,而且每日派人去咸福宫延禧宫侮辱,这次兰妃与安嫔是死无葬身之地,她们全都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齐贵妃这才忘乎所以地对金妃锦嫔蔷嫔等人放声开怀大笑。
兰妃香玉虽然被软禁延禧宫,但是,让齐贵妃没有料到的是,香玉不但没有闹,还在后宫自己主动帮助那些被侮辱的妃嫔,在宫外向那些因为水灾而颠沛流离的百姓发食物,与安嫔勠力同心地一同在外赈济灾民。
“皇上,兰妃在外,又故意收买人心,沽名钓誉!”齐贵妃暗中指使金妃,在雍正面前恶人先告状,雍正对金妃十分的无情冷酷,命人把金妃等人撵出了养心殿。
延禧宫,外面更加的嘈杂鼎沸,香玉带着紫鹃,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御花园,她眺望花园,忽然看见了放的一个纸鸢风筝,情不自禁又乐不可支地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