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警局苏晟如同进了马戏团的老虎任由警察摆布，乖乖地被牵进了审讯室。
另一边的审讯室内，警察把顾慕衍上下打量了一遍，训问道:“成年了吗？”
“过了年，二十七。”
“口音不像本地人，身份证出示一下。”警察盯着眼前的顾慕衍，想从中找出撒谎的痕迹。
“丢了。”
“哦？报下身份证号我们这边需要核对你的身份信息。你干这行多久了？”
“我和苏晟是朋友关系，他不是嫖客，我没有卖淫。”
“你怎么证明？”
“那你又有什么理由证明我们不是朋友？”
“当然是有人举报。而且苏晟有吸食非法药物，也就是毒品。”
毒品？昨天苏晟的状态……
而今天的这样的场景和当年他被冤的时候一般无二。
能无聊到针对他和苏晟两个穷光蛋，除了蓝初羽他在想不到其他人。
他压着声音轻笑，随后不可控制的大笑起来，“他妈的！”他笑的眼泪都流出来，湿着眼睛咬紧牙关问道：“举报的是不是姓蓝？”
“你不需要知道，你需要做的只有配合后续调查。”
警察局不大，他却被关在单间里。
屋子角落里摄像头闪烁，他脑袋对着墙撞，一下又一下，毫不保留爱惜，直等到第五下门口值班的警察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开门进来制止他的自残行为。
警察进来骂了他一顿，随后把他捆在凳子上，没一会顾慕衍终于如愿以偿的等到蓝初羽的出现。
蓝初羽一如往常淡笑着，仿佛进的不是警察局而是自己家的客厅，站在他身后的那个警察被衬的像是保镖一般。
“自残？顾老师，这么久不见，怎么变得这么懦弱？”
顾慕衍狼狈地斜着坐在椅子上，呆呆地仰头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蓝初羽，说：“你想怎么对他？”
“他？那个姓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