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开灯，本应熟睡的蓝初羽歪在床上。他的眼神凌厉而又迷离，嘴角微翘，仿佛在试图掩盖内心的烦躁，“干嘛去了。”
顾慕衍察觉到蓝初羽声音里的变化，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柔声道:“胃不舒服想找点药吃，是不是我起床的声音大了吵到你。”
“被梦吓醒的。”
“做什么噩梦？”
“梦见你和人跑了。”
“我不是在这嘛。”顾慕衍走路很轻，几乎没有声音，手刚摸到被子，蓝初羽一把拽住顾慕衍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拖回床上，“晚上不许离开这间房。”
“以后不会了。”顾慕衍皮笑肉不笑道。
“恩。”蓝初羽重新躺回床上，脑海里是刚才梦，梦里是他递情书的那天，不同现实里，顾慕衍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感觉心抖的好快，和他母亲去世的那天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没办法拒绝挽回。
顾慕衍躺在床上身侧蓝初羽的灼热的呼吸拍在他的脸上，他眼睛睁开一条缝，蓝初羽侧身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有些发毛，问道：“你不困了吗？”
“睡不着。”蓝初羽推开两人中间所隔的被子，手伸进顾慕衍的睡衣，有节奏地抚摸被他揉软的胸，“慕衍。”
“嗯？”
蓝初羽翻身重重的压在顾慕衍身上，顾慕衍被吓了一跳，“别……别……”
“慕衍……”
“唔唔……”湿软的舌头钻进顾慕衍的口腔，一个水意泛滥的深吻结束。
顾慕衍身子僵直，含糊不清地求饶道：“别来……你饶了我，我不行……初羽我求你，我真的不行。”
肉穴被玩弄了一天，没有完全闭合，蓝初羽很顺利的插进去并夯进最深处，“我已经进来了。”
“我真的难受，饶我一次……”
“哪有犁坏的地，又不让你动，你躺着享受有什么受不了的。”蓝初羽紧紧锢住顾慕衍的腰身，被操肿的穴口格外紧窄，温度也尤为湿热，仅仅探进去一个龟头，便好像被千万张小嘴吸附住了，“让我在里面待会，我想离你近一些。”
顾慕衍被撞得不成语调，他脸颊被泪水打湿，他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灌满，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刺穿。
“慕衍，你抱着我。”蓝初羽抱起顾慕衍让他靠在怀里，可人软的和面条似的抱了没半分钟就重新滑回床上。
他抽出睡袍上的带子捆住顾慕衍的双手，把人挂在他的身上，低头感受着顾慕衍呼出的热气，“一开始接了那封情书，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一开始你就像现在这样乖多好，顾老师你流了好多水，里面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