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片类药物,让人迅速镇定的同时损伤神经。长期服用产生依赖性。服用时会让人进入短暂的昏迷。
顾慕衍紧绷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柔软,过颈的黑发散落在地。蓝初羽心里松了口气,试探地抚摸顾慕衍脸上的红色的指印。自从那天过后他就没有这样触碰过顾慕衍,这种感觉陌生而熟悉。
这段时间的治疗加上长期的睡眠不足导致顾慕衍眼底的乌青很是严重,过量的药剂使长期躺在床上的顾慕衍看起来有些浮肿。蓝初羽却怎么都看不够,找不到理由。
他把人从地板上抱起,顾慕衍的头很轻落在他的臂弯里。
他抬起顾慕衍的下颌忍不住亲了上去,触感冰凉凉的,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是那个药残留下来的味道。
他将舌头探进搜刮着口腔里的温度勾着人与它共舞。失去知觉的顾慕衍半张着嘴做不出回应。
他一边亲吻一边解开顾慕衍身上捆绑的绳子,许久没有触碰的身体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哪怕死气沉沉,他还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产生了欲望。
他是个禽兽。
他挪了屋子中间的餐桌,挪动桌子推靠在奖状前。
橙黄色奖状一张挨着一张。三好学生,奥数竞赛一等奖,最佳钢琴手奖……前二十几年的几乎所有荣誉都在这面墙上。
蓝初羽扫了一眼顾慕衍修长的手指,不学一两样乐器才真的可惜。
桌子有一米五左右的长度,蓝初羽把人放在桌子上,顾慕衍平躺在上面小腿刚刚好垂下,如同神像前的祭品一般。他虔诚的扒开顾慕衍身上的病号服,双腿间那间的东西软软的歪依在腿上。
他侧着头埋在顾慕衍的双腿间,吸奶的孩子般舔弄着。
“嗯……?”顾慕衍长期用药身体有了抗药性所以醒的格外的快,他费力动了下头眯睁开眼睛,“痒……”说这手摸到两腿间毛茸茸的头。
他意识到什么,但思绪立马散开,想不起上一秒想要做什么。
“还生气吗?”蓝初羽爬上桌,他含住顾慕衍的耳垂道。
“生气?……爸,妈。”顾慕衍伸出手在空中划了手两下,又摁回自己的太阳穴上,“你说什么?我在家?”
药开始起效,蓝初羽松了口气,他试探性的亲了两口,顾慕衍虽还是躲,但眼里的迷茫多过于厌恶。
“什么……不对…他们人呢?”顾慕衍慌乱地想要推开蓝初羽,却又被重新钳制回桌子上。
“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你看着我。”
“你不是…你是那个谁,那个谁……!”
“我是蓝初羽,我是你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