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的反应，让鱼师更加确定了。他们两人，在她所忘记的时间里，肯定有发生过什么。
但是，会是什么呢？
雌雄难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鱼，你睡了吗？”
鱼师捏了捏自己耳朵，好烫。
“没，没呢。”
“我也没有。我是第一次跟别人睡一张床。”
鱼师捂脸。她也是！
黑暗中，冬凌没有说，他其实能够清晰看到鱼师的反应。
真可爱。
可不要背叛啊。这么可爱，他都不想看到她“支离破碎”的样子。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一个说喜欢，一个表示着欢喜，但距离却保持在他们自己必须感觉到舒适的范围。
冬凌在黑暗中轻叹，“真好。”
一夜无话。
第二日，老爷子找到了唯一一个可能知情的人。他大哥的契约师。
契约师年岁已高，联络上了人，但对方并没有亲自过来。而是通过视频连线回答问题。
老爷子说：“我大哥是难得拥有魔力元素的天才，家里培养他升级。只是困在一个地方对他的修炼无益，大哥就行走四方。如果他真的……在娶妻生子前留下了后代，也并不是不可能。”
契约师点头，“我与东方大爷在行走之时，有过一段时间分开行动，再见面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能力有所提高，但他却好像有心事。”
说到这里，对方气息不稳。
老爷子担心，“您可还好？”
契约师摆摆手，“我这个岁数，没几日活头，无碍的，你让我缓缓。”
他缓和了一会儿之后，道：“那个孩子呢？”
老爷子让冬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