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在背着书包走出杏树林时，他低着头扭回去看着杏树林一眼。
杜老头在杏树林里追出来，他跑地满脸是汗，他手里提着一小袋子杏，强拉过王克的手。
“我不要。我是好奇才弄杏的。”王克甩着杜老头的手，他看着杜老头：“谢谢了！我以后决定不犯第二次。你不要给我爷爷说，我爷爷会让我爸爸打我的。”
杜老头伸手摞着衣袖，：笑着对王克：“孩子！我和你爷爷是同学相好。你就是我家孙女女婿。我孙女和你差不多，她叫杜桂丽，你听说了吗？”
王克睁大了眼睛，他把杜老头的杏给扔到地上：“别说了，我和你孙女天天吵架，我和她是同桌。”
杜老头乐着：“为了学习正常。她是妹妹，你属猪，她属鼠，你比她大一岁，你让妹妹就对了。当初是你爷爷和我定下孙女的娃娃亲。”
王克把杏在老汉手中夺过来：“好！我就让你孙女吃，让她吃她家的杏。我是好奇心才来摘个杏吃。”王克拿着杏背着书包跑了。
来到学校大门口，上课铃响起起。上课老师都在办公室门口走出来，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王克手提着杏和背着书包，左左右右看着走过来的上课老师。李敏琴老师被王克差点碰倒。
“这孩子！”李敏琴老师拿着教课本来到教室门前，她看着站在课桌前的王克：“王克同学！下课时到我办公室去一趟。”
王克的桌子里撑不下这些，他和杜桂丽用的是一张长形书桌，中间有放课本的地方，他们之间都通着，王克把杏放到杜桂丽的课本旁边。
王克是数学代表，而也是语文代表，他的学习在班里数第一名。特别是数学是全校六个班的第一名。
李敏琴在黑板上着讲课内容，第二十六节《济南的冬天》作者老舍：“那时的济南是人慌马乱的年代，各种侵略我中国土的外国势力猖獗，日本侵权我中华领土，那时的老舍是位革命军人，最在***伟大领袖坚强抗战中统一中。建国不久，老舍文学家在济南定居就写下了《济南的冬天》”
王克在下面听着，他扭头细细端详着杜桂丽，从头发看到眼睛和眉毛，又从鼻子看到嘴唇。在那个洁白鼻梁上有些汗珠。
杜桂丽低头一看王克在看自己：“你有病啊！老师讲课不看黑板听讲，你在看我。”
“你有能耐给老师说去。”王克在桌子下拿着杏：“这就是你家的杏，你爷爷和我爷爷订的娃娃亲。我今天看到学校旁边的杏好奇，上学路上去摘杏被你爷爷抓住。我摘了才五个杏，你爷爷送我这么多。说你和我是定的娃娃亲。你脾气像驴子似的，说发过，就拉不回头。”
杜桂丽抬头看着黑板，伸手在王克大腿上掐了一把：“你他妈的，我整死你。我当你老婆，一天打你八十回。”
“你认为老稳的让你打啊！”王克抬起头：“把杏拿回家，这是证据，回家问问你爷爷是吗？”王克拿着钢笔在课本上画着：“如果知道是你的杏树，说什么也不去。王勇弄了一些跑了，他在三班。到家别给你爷爷说王勇偷你家杏，说在三班。你爷爷没逮住人家。”
“因为你太笨了。”杜桂丽笑着，在本上画了窝牛：“你这就是这只窝牛。就知道学习，看看你这身体，又瘦又笨保护不了女孩。我要找高大的男孩。”
“你不愿意！”王克指着杜桂丽：“你看看长得好，睡觉流口水，好骂人，学习一般。”王克往桌底下钻着去捡钢笔：“你等着！你敢扔我钢笔，活腻了不成。小心下班PK你。”
李敏琴在讲台用一根竹子棍指着黑板的讲座：“《济南的冬天》大明湖里泉水还冒着热，证明济南冬天不是太冷，小雨在水藻里游来游去，在岸上能看得清清楚楚。一层薄薄冰。”
杜桂丽把王克的手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