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东国际机场的候机厅的咖啡馆里,熏儿一个人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和一份点心,她戴着一副墨镜,生人勿近的姿态,显得很是清冷;
一个年轻男子推着一个淡蓝色的登机箱走了过来,在熏儿面前坐下。
熏儿摘下了墨镜,看着面前的苏白,有些意外道:
“我以为你这阵子精神不会很好,没想到气色不错。”
苏白也不客气,先把小家伙给放在了自己脚上,然后伸手去把熏儿面前的咖啡拿过来,喝了一口。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我听说楚兆这几天每天都喝醉了酒去你家里闹,去找你,你怎么应付下来的?”熏儿有些好奇地问道。
苏白笑了笑,“第一天,我陪他喝酒,他问了我一个晚上为什么,我没回答;
第二天,他直接自己先喝醉了来砸我家的门,被我打了一顿,第三天又来,又被我打了一顿,第四天还来,又被我打了一顿,嗯,第五天就没来了。”
“为什么?”
“我把他腿给打断了。”苏白微笑着说道。
熏儿点了点头,“很强势。”
“我问心无愧而已。”苏白这是说的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楚兆,自己不会卷入这次现实任务里,自己对楚兆,算是尽到了朋友的本分,绝对是问心无愧的,虽然有些事情,不方便去和楚兆完全说出来解释,但是这并不会让苏白觉得自己应该当个圣母一样做了好事还得心甘情愿地受委屈受误解。
楚兆的腿是被苏白用寸劲给打瘸了,事儿不大,躺床上半个月也就好了,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点分寸苏白还是能够掌握到的。
因为现实任务结束的关系,所以当事人的一些事情也就不会再有限制,恐怖广播也不会再擦屁股了,之前“不知道”儿子失踪的楚建国知道了儿子腿被打伤了,大怒之下差点要来抓人,结果还是被楚兆劝下来了。
“小惠的葬礼你也没去。”
“去了有什么意思。”苏白不以为意地拿出了飞机票,“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去等着登机了。”
“嗯。”
熏儿对于之前的事情,没有继续追问苏白,她其实接触得比楚兆更多,但是作为一种女人的敏感,她没有选择去深入问下去。
上了飞机后,苏白把小家伙和吉祥安顿好,然后就闭目养神了,熏儿的位置是经济舱,和苏白不在一起,用熏儿的话来说,自己既然穿着军装,行事就不免要低调一些,如果被好事者拍个照片身穿军装的自己坐头等舱那儿或者什么什么之类的,国内网上又会沸腾批斗一下,得不偿失。
至于苏白,就没这个烦恼了,他不是公务员,也确实很有钱,虽然在富豪榜上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对于苏白平日里的消费习惯来说,他还真的不会有缺钱的担忧。
飞机上,苏白的确是睡了一觉,睡得虽然不是很沉,但也算是挺舒服的,小家伙等飞机飞平稳之后就趴在了苏白的腿上,等苏白醒来时,发现小家伙的口水都弄湿了自己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