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咪咪控?”文修不耻下问,表现出了他对学问的执着精神。
我对着他指了指胸部:“就是看见女人的胸部就发狂。”
“不不不。”文修立刻摆手,“这你误会摩罗了,他不会看到就发狂的,他都看了那么多年了。而且,男人不都喜欢女人的胸部……”文修低下了头,耳根微微泛红。
我停下手,看他:“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帮那个禽兽说话,你是想让我原谅他吗?”
“不不不。”文修又匆匆仰起脸,“我们不能原谅他,不然他会认为自己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女人是会原谅他的,这对他不好。这次该让他反省反省,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崇拜他,都迷恋他,他就算有八块腹肌,不喜欢他的女人,还是不喜欢。嘿嘿。”
说到最后,我发现文修暴露出了他心底小小的阴暗,似乎他对这件事有点幸灾乐祸,终于有个女人不再膜拜鸠摩罗的八块腹肌,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显然八块腹肌的事情,是文修这辈子的心理阴影。
第二天,文修从宫里回来就给我带回了我那个装有六块金币的宝盒。我盯着宝盒许久,然后铺开纸开始写角斗士的策划案。
初步打算结合古希腊角斗士和拳击比赛制度。古希腊角斗的历史非常悠久,而且一开始也并不是那么血腥和暴力。只是随着上层建筑的腐化,人们越来越追求鲜血和刺激,才会就此恶化。
我不知道自己的策划案将来会不会演变成那个样子,我也希望在遥远的未来,不会如此。
现在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都相当缺乏,所以还不适宜建造专门的角斗场,我打算先试验型地开设一场小规模的比赛,参赛者也从王的将士中挑出十人,比赛的场地就选在围场。而观看的人也集中在贵族,再加上一部分有收入的百姓,等于是做一个小规模的尝试。
如果成功,并且引起了战士们的兴趣和百姓的追捧,再开始筹备大规模的比赛。到时候说不定参赛者会为了准备比赛,而纷纷返乡,既然是比赛了,他们也就不会再跟别人聚在一起练习,自己的绝招在比赛中将会变得尤为重要。既然返乡了,他们总会帮忙做点农活吧。这样人力资源就有效地利用起来。
几天后,雪铭又送来了书信,里面还肉麻地写上了:我想你。害得我一整天无心工作,就为这三个字傻乐了一整天。回信的时候,我还给他三个字: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我一直想说,却没勇气说的三个字。
当然,我没有说鸠摩罗欺负我的事,不想让雪铭为我担心,而且,鸠摩罗确实如他所说,不再招惹我。
接下去,我将角斗士的策划书送去了老宰相家,他比我更了解傲鹰国男人好战的性格,以及这里的经济状况,经常听听他的建议,会使我的工作更加完美。
就在这天早晨,当我开门准备去见老宰相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鸠摩罗站在门口,他的头发有些湿漉,神情也有些凝重,似是站在门外很久,因为清晨起来的时候有雾。
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竟是失去了往日的高傲,而是垂下了脸:“夜刹厌食十天了,情况很不好。”
“啊?”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
“我希望你能带着白马去见他,决定权在你,我不会勉强。”说完,他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小道的尽头。黑色的背影透着无限哀伤和落寞。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夜刹……得相思病了?
“妹妹,你刚才在跟谁说话?”文修从屋里走了出来,我看向他:“夜刹厌食的事你知道吗?”
文修一脸茫然,却在下一刻陷入惊讶:“难怪最近摩罗茶饭不思,夜刹难道生病了?这……可怎么办?夜刹在他心里就是兄弟,而且还是战友,如果夜刹不行了,他一定会陷入消沉,夜刹还救过他的命,他有一次甚至为了救夜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怎么办,怎么办……”
文修陷入了慌张,我完全没有想到夜刹在鸠摩罗的心里,会是如此重要。鸠摩罗那么要面子,显然不是夜刹到了危急时刻,他也不会屈尊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