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还是温斥了丛刚一声。毕竟现在有求于五颂,他不想看到丛刚太过嚣张。
“不妨事!没想到颂泰先生扑克牌玩得这么好……真是长见识了!”
五颂走到房车的水池边冲掉溢出的血珠。并从医药箱里拿了个止血消肿的贴片盖在了伤口上。
“我手不但痒,而且还带刺……也想试试?”丛刚冷声道。
“带刺是么?来,扎我一下试试!”
封行朗一直是这种不会被丛刚吓唬住的刺头,他索性把自己的手伸到了丛刚的面前,且一把夺过了丛刚手中剩余的扑克牌。
丛刚也没跟封行朗一般见识,放躺了座椅之后,便开始闭目休憩。
‘哗啦’一声,被封行朗夺过去的扑克牌,又被他一股脑的洒在了丛刚的身上。
丛刚瞪了封行朗一眼,随后侧了个身,不再搭理他。
“五颂先生,您手没事吧?”
封行朗绅士的问。住人家的、吃人家的,还有求于人家,当然得恭谦一点儿。
“没事儿。要说颂泰先生的扑克牌,玩得是真好呢!且快且准且狠!”
五颂拿出了个薄毯,给闭目休憩的丛刚盖上。还不忘奉承他几句。
五颂越是对丛刚这样恭敬,封行朗越发容易推测:这个五颂跟丛刚之间难道是主仆关系?看样子是没跑了!
丛刚这家伙的触手伸得可真够长的!哪哪儿都有他的跟班儿?这是在学河屯么?
其实也不奇怪:当初差点儿被河屯要了命,当然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最主要的是防范于未然,不会再给河屯灭门的机会!
好在封行朗用自己的智慧,化解了他夹在丛刚和河屯中间当肉饼的尴尬境地。
无论是丛刚,还是河屯,都会看在他封行朗的面子上,既往不咎!
“五颂,跟毛虫子是怎么认识的?”
封行朗故意用‘毛虫子’来称呼丛刚,以彰显他的身份要在丛刚之上。并可以对丛刚呼来喝去。
“说来话长……”五颂朝闭目休憩的丛刚瞄了一眼,“咱们还是聊聊那个阿里娅吧……听说默尔顿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嗣拥有默尔顿生物科技百分之五十股权的继承权!换句话说,如
果儿子想娶走人家女儿,就必须让姜酒主动放弃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