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存在感降低到最小!然后……等着!”
封行朗的目光泛过一丝寒沉之意他能嗅出那晚看守所会有变故,当然会做一些防备和对付。
只是没想到,一个少将竟然也会滥用职权到这种程度。
或多或少,这样的突袭劫狱能够顺利成功,大有封行朗配合及诱骗的功劳。
“就这么干等着?等你亲爹来救你?”
严邦的掌心从封行朗的腰侧挤压式的下移着,停在他的肾处轻压了两下,在没听到封行朗喊疼之后,便继续下挪。
“那个老家伙……”
封行朗似乎有些恼意,“充其量也就是个吃瓜群众……等他来救,估计我们早喂鲨鱼了!”
“不是等他?”
严邦手上的动作一顿,“那我们要等谁?”
“上帝。”
封行朗拉长着声音悠哼了一声。
严邦自然不信什么上帝,他是个无神论者。即便要信,他也只会信金钱教。
严邦没有去猜测上帝是谁,有人来救,自然是好的;
但如果等不来封行朗口中所谓的上帝,严邦也不会上心。因为能跟他的封二爷在一起,即便是万丈深渊,饱受折磨和饥饿,他也能怡然自得。
“朗,吃点儿东西吧。”严邦将封行朗托坐起来。
一盒白饭。
连一丁点儿菜芽都看不到的白饭。
这阶下囚的滋味儿……涩得封行朗每一个细胞都染上了无尽的凄凉之意!
“这帮狗崽子,连块肉都不给?这饭是给人吃的么?”
封行朗心头原本是涩意的,听严邦这么一骂,却不自控的笑了出来。
“邦……没这么憋屈过吧?”封行朗苦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