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公……你叫啥?我说你别哭了啊?”
大公鸡不理,依旧哭……
安闲都服了,要不是找不到其他人,何必在这听他哭找罪受?
五毒教这种一听就是邪教的组织,怎么还能有这种人才?
“行了,你别哭了,有什么要求你说出来好吧?”
“你说一个数?我上车?”
“家人?”
大公鸡用花花绿绿的袖子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道:“除非你能让我们大统领活过来!”
安闲一听头也是大,谁知道什么狗屁大统领死了多久了,他哪知道能不能救活。
可面对着杀了不痛快,看着又闹心,活活一个癞蛤蟆爬脚面上的情境,还真就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安闲近前,把大公鸡扒拉到一边,挨近了先观察观察。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狗屁大统领,出门就带一个小弟,自己还走小弟头里了。”
“也不知道是关爱下属,还是脑袋一热,身先士卒。”
说回大统领,这家伙应该没死太久,看不出僵硬,发白的样子,更是一点臭味都没有。这里的臭味指尸臭,大统领活着的时候身上的味道不算。
安闲一想,没死太久,薅两颗草喂下去,兴许还有的治。
随便薅两颗草不是瞎说,齐天就这么干过,七绝山里,但凡能活着的植物,多少都带点解毒效果。
安闲扭头,问大公鸡:“你家这个什么大统领,是扛我……然后就死了?”
大公鸡一副委屈巴巴又要哭的样子:“嗯……”
“你他娘的打住啊?再弄这恶心人的表情,我……”
安闲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威胁?恶心的想不出怎么威胁了!
大公鸡的话,倒是让安闲想明白了原因,这大统领,八成是让自身的水光毒死的。
水光嘛,苦泉泉眼水光,巨纯,剧毒,不是他这种十几年打磨的牲口肉身,没化了,那都算是个老玩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