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海雕昂首抱拳道:“彤弓兄弟!曹安国背着我做出这种不义之事,我自当有失察之过,但人死仇报也算了结了。可还有一事,你的人昨晚强暴了我的女儿欢欢,这个帐又该怎么算呢?”
李海雕一语惊人,众人又是如遭雷劈一般。
彤弓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道:“这种事知镇也能说的出口?如此栽赃!意欲何为?何不明说!”
彤弓显然不相信李海雕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几个兄弟断不会做出这种不义之事,结拜的时候也发过誓言,绝不会背信弃义。
“栽赃?哈哈!你不妨先问问你那位苗雨魂兄弟!”李海雕说完众人都一齐看向苗雨魂。
苗雨魂立时有些错乱不及,他只记得昨晚天仙般的李欢欢陪她喝酒吟诗,早晨看见一丝不挂的李欢欢躺在自己的床上,中间发生过什么自己确实不记得了,这让他如何解释才好。
苗雨魂冷汗直冒,他还没有从苗雨蝶自杀的伤痛中缓过神儿来,却又陷入到了新的慌乱不安之中。
“雨魂!可有此事?”杨傲走到苗雨魂近前,直视逼问。
“我…我没做过!我…我不记得了。”
苗雨魂不知道该怎么说,是没做过,还是做了又忘了,苗雨魂根本说不清楚。
“到底是没做还是忘了?”杨傲紧接着问道。
苗雨魂一时语塞。
“苗雨魂!你酒后乱性,把欢欢当成了那月中的嫦娥,被你强行玷污,可怜欢欢已有婚约,明日金沙帮安家寨的大当家安开疆就要来迎娶欢欢,此刻竟出了这等丑事,脏了她的处子之身,安开疆如何能放过我渔门镇,此事又该如何收场!”
李海雕有备而来,句句皆带刀锋!
“一人做事一人当,安开疆欺男霸女,欢欢本来就不该嫁给他!”苗雨魂这样说,其实就是承认了。
李麟儿看到过李欢欢白花花的身子,自然知道这事并非空穴来风,但看李欢欢的样子,若说是两厢情愿还差不多,说苗雨魂强暴她则好像有些讲不通。
彤弓和杨傲实在想不出还能发生这种事,凝眉不语,似有所忧。
李欢欢在晚宴时的样子彤弓和杨傲是知道的,连他二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何况醉酒后的苗雨魂,但以李欢欢的魅样儿,酒后到底是谁强暴了谁,恐怕还真是无法断定,这多半又是一场早已设计好的阴谋。
苗寨的人因为苗雨蝶的冤死,刚刚对苗家兄妹有点愧疚之情,听到苗雨魂竟做出这种事,又都纷纷议论,嗤之以鼻。
苗家兄妹此刻的压力可想而知。
“如果是两厢情愿,也许还能成就一番好事!”杨傲说此话时,没有看向苗雨魂,也没有看向李海雕,明显是有些心虚的自言自语。
“哼!两厢情愿?杨先生可真会占小女便宜!如果我说是两厢情愿,你以为安开疆能放过我们父女吗?这渔门镇怕是也难保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