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林安安这么直白的目光看的心上又开始发痒,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能缠腻的时候,便按下心里的躁动,挪了个角度,伸手揽过林安安,然后俯身咬了上去。
林安安腺体的触感一如既往地柔软可口,咬上去总让人有种无法自拔的美好错觉。
散发出来的柠檬清香味道甘冽而舒爽,钻进毛孔里,勾着人骨子里的欲望丝丝往外生长。
那还未出来的柠檬味信息素和薄荷味道交缠在一起,融化成一种迷人的芬芳,缕缕缠绕在周围,诱着人往里沉沦,不愿放开,越发想要欺负着深咬下去。
汇合成的特殊暧昧的味道深入她的骨髓,引的她的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就连心跳也跳快了一些。
但怀里已经喝醉的兔子却不那么安分,她带着微微的哭腔,连叫了好几声疼,直叫的郁南昔心软的不像话,没舍得敢多咬她几秒钟。
算着时间差不多,郁南昔便松开了嘴,但抱着怀里柔软醉酒的身子,她突然心瓣颤了颤,大着胆子生出了些得寸进尺。
她没有立即松开,嘴唇贴着刚才留下的咬痕细细舔吻了几下,想用嘴里的温热抚慰自己刚刚留下的伤口,直到怀里的人轻颤了几下,她才心虚地放开。
林安安靠回墙上,伸手抓了抓又痒又疼的腺体,牙齿咬着下嘴唇,表情无辜懵懂又委屈,显然刚才一直在忍着疼痛。
林安安的模样让郁南昔心头的发痒悸动无限放大,羞涩地她的脸完全烫了起来,她压着欲望,温柔询问:“现在觉得好些了吗?肚子还疼吗?”
“好疼。”林安安还在抓着腺体,委屈道,“这里好疼。”
郁南昔刚刚咬完腺体的牙尖都痒了起来,声音带着半丝心虚的别扭:“我不是说过,不准揉那里的吗?”
“好疼。”林安安眼泪汪汪地蹙着眉,刚刚松开的嘴唇柔软粉嫩,上面还留着一个被她自己咬出来的齿痕,看起来很是可口诱人。
郁南昔心底的燥热突然就被齿痕拨动地旺盛起来,顺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将她压制的一点理智焚烧殆尽。
“你刚才亲了我。”郁南昔欺身靠近一步,声音带着掩不住的渴望,“现在轮到我了。”
郁南昔说着,一手抱住林安安的腰肢,一手捞过林安安的脑袋,俯身就吻了下去。
兔子嘴唇的柔软比记忆里的还要来的让人上瘾,仿佛一块香甜诱人的棉花糖,让人含着都舍不得放开,只想将上面甜美吸食殆尽,永远占为己有。
兔子的呼吸都带着柠檬味的酒香,吞进身体里,舒爽又醉人,让人恨不得直接将她拆吃入腹。
郁南昔细细厮磨嘴里的唇瓣,逐渐觉得不满足,反正兔子已经醉酒,她何不大胆一点,把能占的便宜都占了,往后兔子就再也赖不掉她了。
她想着,便趁虚而入,撬开兔子虚弱的防备,去撷取嘴里更深的芬芳。
兔子的舌尖避无可避,被无措地捕捉蹂.躏,最后被欺负地微微发颤,却怎么躲都躲不掉。
不知过了过久,林安安已经无力挣扎,浑身虚软地被郁南昔抱着,仿佛快要出不来气,而郁南昔的欲望已至燎原,越烧越旺,恨不得能在这里直接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