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当中,总时不时传来一阵呜咽的哭泣声。
这声音忽低忽高,忽缓忽急。
湖黎的顺从只引得帘沉加倍的对待,是身不由己,是意志全失。
他整个人都被打上了属于对方的烙印。
是沾有帘沉气息的,完全只属于他的人。
湖黎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奇怪的感觉,他在帘沉的摆弄下早已投身进了另一场更加旷久难言的感觉中。
他一向喜欢与帘沉亲近,但今天却主动求了不少次饶,不喊停,只用一双手箍着对方,在帘沉耳边呜呜咽咽:“呜……我、我要死了。”
湖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里,身子弓了又弓。
“阿黎不会死的。”
帘沉同样在他耳边回了一句,但两只手却紧按在他的腰侧,将人牢牢牵制住。
将近后半夜时分,还是湖黎哭得太厉害了,所以两个人才暂时停了下来。
体力消耗得快,饿得也快,而帘沉也终于兑现了第一次在马车上跟湖黎说的那句“等你学会自己吃的时候,我再喂你吃”的话。
他好看的手中捏着一块做工精巧的糕点,香味立即飘到了湖黎鼻中。
帘沉也不故意为难对方,就将糕点放进了他嘴里,只是在湖黎吃饱以后,又覆身而上。
翌日清晨。
湖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回想昨晚的事情,是比前几次更为激烈的亲近,甚至到后面他真的喊停了的时候,帘沉也没有停下来,不仅如此,他还更凶了一点。
但是。
湖黎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身体,又看看自己的手,而后明知道摸不出什么,却还是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
他整个人看上去高兴到了极点,甚至还忍不住在被窝里动了动自己的脚。
最后戳戳帘沉这里,又戳戳帘沉那里。
“我们以后都跟昨晚那样好不好?”
那种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的感觉,即使当时无法承受,但是事后又让他好快乐。他喜欢帘沉这样对他,他恨不得融进帘沉的身体里面,两个人亲亲密密的永远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