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少爷这几天在张罗着你去医院的事。”
“他没去找那个野女人?”
“太太,这个我不太清楚,有没有联系,只有少爷清楚。”
刚放松的心情,张文欣因为孟彩晶的话立马紧张起来,“彩晶,什么叫不清楚,他们有没有联系你都不清楚吗?”
只要有关许温稀,张文欣难免声调尖锐起来,包含了指责。
孟彩晶无奈的回应:“太太,你别着急,我猜多半没有联系,少爷这些天一直忙着照顾你,没有时间去找那女孩儿。我看的出来,少爷最近郁闷难过,想必是没有联系,多半那天离去的女孩儿不愿意跟少爷联系,少爷才安分呆在家里。”
孟彩晶一顿安抚,才打消了张文欣的不安,她勉强露齿一笑。
只是刚松一下,张文欣又异常紧张说着:“不行,不行,若琛那个性子,我最了解了,他不会就此放弃,他一定会找那个野女人,他要么不爱,要么定是爱的轰轰烈烈。”
“太太,其实……”孟彩晶欲言又止。
“彩晶,在我面前,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张文欣眼尖,说道。
张文欣不算嚣张跋扈不讲道理的人,一旦遇到自己跟儿子有关的女人,张文欣就像变了一副面孔,孟彩晶不敢放肆畅所欲言,听张文欣这样安抚着,孟彩晶壮了壮胆。
“我觉得,那天来的女孩并不像太太所说的那么可怕……”
“好了,彩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一提到许温稀,张文欣立即变脸,脸色尖锐失控,阻止孟彩晶说下去。
“彩晶,你别被善良的外表给蒙蔽了,你想想你自己的老公,跟外面的野女人跑了,再看看,我的丈夫,跟我恩爱的丈夫,都跟外面的野女人跑了。
就是那些女人,装作柔柔弱弱,一副善解人意的好面孔,就是这种看起来牲畜无害的女人把我们的老公给拐跑了,你觉得我会把我儿子交给那些我不认识的女人吗?你不知道若琛吗?有钱有颜,哪个女人接触他不是有目的的。”
孟彩晶本一颗向着一面之缘的许温稀,因为张文欣的如刀刃的话语,打消了对许温稀一点点好感,立马附和着:“还是太太见多识广,我都忘了,最恶毒的女人,最会用善良的面皮来作伪装,最会勾搭男人。”
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的老公跟着小三跑了,孟彩晶眸底怨光炸起。
“彩晶,你记得就好,我以为你都忘记伤口的疼了。”
伤口怎么能忘?即使愈合了,会留下一道疤痕。
孟彩晶又重新站在了张文欣这一边,张文欣欣慰一笑,随即皱眉,眸光飘向了远方。
想起了她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成家立业的画面,怨愤光芒在张文欣的瞳孔闪烁,四处迸射而出。
她咬紧牙齿,一字一字的说着:“彩晶,去查查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以往的背景,什么样的交际关系,好好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