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二天徐明洲却迎来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人,他还没有去找对方,这人却自己找上了门。
来人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来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大人,小的是这里的仵作,几年前阿忠姐姐的尸检是小的查验的。”
徐明洲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看上去也不是一个让人不舒服的人,为什么会在尸检报告上面动手脚,并且没有说出对方真正的致命伤呢?
随后想到观场斗黑暗,对方也只是一个仵作,如果有人给他钱或者是威胁他,那他隐瞒一些事情那也很正常。
收回自己心中的各种猜测,徐明洲问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大人,小的是来告诉大人当年的一些事的。”仵作很恭敬,同时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有些事情动了手脚,做的多隐密都会被查出来的,更何况最近与当年那件事情有关系的人都见了鬼,他担心是阿忠姐姐回来报复了,他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还不如早点说出来。
徐明洲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仵作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阿忠姐姐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钝器击伤头部,摔伤确实是摔了,但那不是致命伤,真的致命伤是头部,当年,头部的伤势有目共睹的,我就把头部的伤也当成是摔的报给了大人,大人判定是意外。”
“为了在后面有人重新调查卷宗的时候不会产生疑问,小的在记录的时候特意将头部的伤一笔带过,相当于隐瞒了,按照头部那个强势,其实阿忠姐姐应该是被人杀死的,而不是意外摔死的。”feisuzw.
仵作将当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些事情一直都埋在他的心底,他以为这些事情不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现在说出来以后,他反而觉得轻松了。
“你做的这些手脚肯定不是你自己想这样做的,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是不是李文元?”
听完了这些之后,徐明洲最想知道的,还是到底是谁指使仵作这样做的,幕后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就是李文元。
仵作摇头:“大人,这件事情不是李文元指使小的做的,虽然表面上他最有嫌疑,但确实不是他,对方到底是谁小的也不知道,对方约见的时候没有露脸,而且给了很多钱也威胁小的家人的安全,小的能确定这个人不是李文元。”
仵作当年也是被逼迫的,他家人的性命都捏在对方手中,而且那钱对方也说了,不收也得收,他迫于无奈最后只能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
很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纵然他也很想对方被抓起来,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这一次之所以过来告诉大人这件事情,是他觉得大人应该能够把背后之人绳之以法,这样他也就不会再担心家人的安全了,至于自己该负的责,他不会抵赖,做错了就是错了。
“你真的无法确定对方的身份吗?幕后真正的凶手,应该就是这里的人,你再好好想想自己平时见过的人,有没有谁可能是接
触你的那个人。”
虽然过去了几年,但是对方的身形和声音不会忘记,可是他确实找不到人能够跟对方对上号。
摇摇头仵作说道:“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如果知道就直接告诉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