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在绘画或者说设计方面一点都不专业,不过跟着一个有天分的朋友一起久了,学到点皮毛。
但是当她拿着这些手稿去找廖姐的时候,遭遇了第二次打击。
“我不认字,你给我看这个干啥?”
“这不是字,是画。”唐木无力的解释。
廖姐给了她第二次重击,“你家田田画的?”
“我。”
“好端端的怎么画起画来了?”廖姐很给面的拿起仔细看了看,就是拿反了。
“这是衣服的款式,你照这个做,做出来的让她们试穿,好看就拿走,要是没人要,你就给我。”反正都是自己喜欢的。
“你咋什么都会呢?”
“我会什么啊,画虎像猫的,就是个大概意思。”她这说的都是真话,“我也不会做衣服,尺寸你自己看着弄,要是画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再问我。”
虽然廖姐没有接触过这东西,但是多接触多学习总没有坏处。
那条裙子唐木穿了一次就没有再穿过,别人比她还觉得可惜,问她怎么不穿。
她倒是想穿,毕竟穿裙子不仅凉快,还方便,洗衣服都轻松了许多。
只不过做事情就不太好穿了,加上她也不是可以一天下来都端正优雅的坐着的人,所以臭臭美就好了,被挂起来才是它最终的归宿。
她这抹亮色消失以后,又有更多视觉上的享受出现,其中,比较引人注目的还是几个女知青,肤白气质好,年轻有活力。
其他人不服,“不是差不多白?就是脸上抹了点粉,你看嘴上,还涂了东西。”
“算了,有啥可比的,跟人一样白怎么了,你有人年轻啊?”
“她们走起路来跟村里的鹅似的,我们就跟个母鸡差不多。”
“我就爱吃母鸡,鹅肉又老又柴。”这话一出,场面安静了片刻。
“她听不懂人话,别跟她说。”
因为她这个打岔,话题倒是往别处偏去了。
这边廖姐也摇头感叹,高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我就蒙头做衣服,结果一做出来,她们试试这个,试试那个,后面就一件都没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