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兮轻轻一笑:“今晚你想吃什么,我亲自给你下厨。”
围观的群众在一阵唏嘘中散去,陈飞燕蹲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她,一败涂地。
晚饭是杨婉兮亲自下厨,尽管府上备着好几个厨子,杨婉兮还是没让他们动手。
每一样小菜都很精致,都是薛昆喜欢吃的。
薛昆自己提着一壶酒,他打开酒坛的时候,酒香扑鼻。
杨婉兮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酒,怎么闻起来这么香。”
薛昆笑了笑,神神秘秘地:“这是小公爷在南窑酿的粮食酒,据说没人喝的了半壶,我偷来的。”
杨婉兮一怔:“偷?”
“嘘~!”薛昆嘿嘿一笑:“偷。”
杨婉兮大惊:“小公爷对咱家有大恩,你怎么能偷他的酒。你给我,我去给他送去。”
杨婉兮当了真,薛昆倒是愣了一下:“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不就是一坛子酒么,小公爷是我兄弟。这是我问他要的,你尝尝这酒,辣的很。”
杨婉兮这才松了口气:“你去南窑没几天,怎么也学的油腔滑调了。”
薛昆一怔,对啊,我向来都是谦虚稳重的性子。怎么突然间变得油嘴滑舌起来,定然是跟石小凡学的。
没错,就是石小凡,把我诚实老实的薛昆给带坏了。
南窑的酒确实辛辣,这是石小凡用蒸馏法酿出来的酒,度数极高。杨婉兮喝了一点就不想喝了,她还是喜欢低度的米酒。
一家人围在桌前其乐融融,酒过三巡,薛昆有些上头:“明日我得去城北。”
正准备夹菜的杨婉兮停下了筷子:“你、你这刚来就急着走么?”
“不是,小公爷托人到南窑给我捎信,说是让我去城北看看他研制的那个什么、什么水力纺车。”
“什么水力纺车?”杨婉兮也没听说过。
薛昆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用水轮流转代替人力纺织,速度一个人顶数十人。”
“世上哪有这种纺车。”杨婉兮不肯相信。
薛昆却是深信不疑:“你不信,我也不信。可是发生在小公爷身上,我就信了。你看那些火器,还有西山的玻璃,不都是小公爷做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