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围巾解掉了,外套也早在进门时褪了去;这会儿,他衬衣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露出硬实的喉结与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时阅:这画风,怎么突然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随即,时阅就否定掉了自己的想法。

    这本书是社会主义兄弟情啊,作者亲自盖戳认证过的,绝对不会有错!

    那错的就只能是她了。

    想到这里,时阅晃晃脑袋,甩去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抬头面相秦关,眼里燃烧起了雄雄斗志,来就来!

    反正我心如钢铁笔直,有我在,不管外面的男妖精还是女妖精,通通休想在你面前作妖!

    这么想着,时阅带着点凉意的小手抚上了秦关的后颈。

    秦关当即一个激灵,险些要坐不住!

    “怎么了怎么了?”时阅忙探过头来问,“弄疼你了吗?”动作间,一缕长长的发丝垂落下来,将将拂过秦关的嘴唇。

    秦关:“!!!”

    “没、有!”他咬牙,“继续。”

    “哦。”

    轻轻揭开纱布,那护士说得不错,秦关后颈的伤口确实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可能要留下疤了。时阅有些心疼,给他抹药的动作变得愈发小心翼翼。

    秦关只觉得似有蝴蝶在自己后颈轻轻掠过,他有些分不清那触感是源自于她的手指,还是她指间的棉签。

    “以后你哪里有伤口需要包扎什么的,可以随时叫我啊。”时阅循循善诱。

    说完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我不是咒你受伤啦,我的意思是说……”

    秦关:“好。”看来还是个小醋坛子。

    时阅:_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有阳光自落地窗外照射进来,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落下斑驳的影。院子里的宝宝已经醒了,正和金毛大狗追逐着嬉闹。有风自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吹动了窗帘,也撩动了秦关的心弦。

    这一刻,秦关觉得自己听见了风声,也听见了自己心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