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一米九的身躯压到温置的身板,迟双在快要撞到他之际,曲膝半跪在地,同时用另一只手撑着地板。
温置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柔亮的黑发铺散在白色不规则条痕的大理石地面。地面的冰凉顺着他后背传入神经末梢,稍稍的,有一瞬间的清醒。
少年吧啦着怒斥,“道貌岸然伪君子!你看你,果然对我图谋不轨!你竟然想要乒我!不要脸!去死吧你这让我流泪的狗男人!”
喝醉的朋友已疯,鉴定完毕。这到底是在演什么绝世言情剧??
迟双身子一动,从他身上离开,无奈地坐在霖上。他很好奇,温置要和他聊什么。明明知道这家伙醉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的话大抵也是听不得,不做数的。
可……忍不住。
见叶图南坐好,温置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蹭到迟双身边,不抱大腿了,改抱胳膊。
男人难得有耐心,缓声问:“吧,想聊什么。”
温置像刚出生的猫咪一样叫了一声,其实是在表达困意。而后,他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请注意你的措辞,娱乐圈里最想睡的男人排行第一的温置正在和你聊,你要哄着他!”
迟双扬唇轻笑。
稍顿,用无比温柔而低沉的音色在少年耳畔低语:“那你告诉温置朋友,叶图南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