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人还以为她使诈呢,根本就不相信。可是马蹄声声来的急,这些人恨恨的看了眼苏妤,又看了眼拼了命的萧景,显然想要在铁蹄到来之前拿下这两人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背对着官兵快跑,没有任何人去管受伤的两个人。
萧景过来眼神当中明显挂着疑问甚至还有些冷,苏妤一下子摸了下头,然后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脚,嫩声声的说了句,“疼!”
萧景听着看去,果然看到这人跑飞了绣花鞋,露出的脚丫透着血色,不是磨碎的泡就是刮伤的脚,让他疑问浓色的眼神渐渐缓和了下去。有些心疼的一下子抱起她,迎着官府的人就走去。
苏妤在他怀里并未挣扎,只是看着那受伤的两个人说道:“我只是凑巧伤了他们,也是因为我过分的害怕,不知道官府会不会怪罪我伤人?”
萧景责己疑问,“真的是凑巧?”
苏妤赶快的点点头,“我沦为乞丐之后常常被狗追被人打,所以练了一些应变的能力,我可真的不是什么妖女。”
萧景一听她沦为乞丐的时候被狗追被人打,心里一下子就疼了,所以听她的解释拍了拍她的身,“你别害怕,自卫是应该的。”
他的这句话说完,官府里的差官也通通赶到,一个个威风凛凛看着地下疼的打滚的人问道:“这两人是你们伤的吗?”
问话的人三十左右岁,穿着打扮不同于其他的人,同样是衙役的服饰确是质地不同,一看便是一个班头。黑灿灿的一张脸长满了横肉,卧蚕眉豹子眼,扫了一眼如同寒冰走过。
苏妤看着似乎抖了抖。抱着的人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对答,“这位差官,刚刚有十个人对我夫妇不轨,一番打斗自保伤了这两人,现在人证据在,还请差管马上追捕那余下的几人,免得再伤及无辜。”
班头儿一听这话下了马,看了看伤势不轻的两个人,不善的眼光一下子就打来,“你们无辜,分明是你们伤人,还说他们人多势众,势众在哪?我看你们夫妻分明是恶人,还想扮弱欺瞒他人。来人哪,将二人拿下给大老爷审讯!”
不由分说就上来两个差官,推推搡搡之间就要下了镣铐。
萧景不悦,“这位差官,你事情不问缘由,就将我夫妻二人拿下,是不是有失公允?”
“失不失公允去公堂上说,那里会给你个公道,走吧!”班头阴森森的说着。
萧景一听这话突然不语了,回身找来自己那看不出面目的薄氅,给苏妤裹了露出来的脚。在衙差要给他上镣铐的时候说道:“我跟你们走,这东西就免了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无形的威压,可不是见了官差就怕的普通人,有着铮铮铁骨还隐藏着一腔愤怒,衙差相互间看了一眼真的没给他上镣铐。
本以为两个人被带到就是上公堂,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住进了幽暗的单独辟所,而所谓的单独只是和其他犯人不在一个牢房内,夫妻二人关到了最阴暗的牢房里。
萧景隐忍着愤怒对差官说,“我夫妻二人并没有罪,为何要关在牢房里?”
差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却对狱卒说道:“这两人可是凶残的很,未过堂之前先压压,懂得?”
狱卒瞥了两人一眼,笑得十分奸诈。
在这两人走后,萧景把他的候爷大氅拿了下来,想踢些干草铺在上面,却没想到尘灰扑鼻而来那叫一个呛的慌。
可就在要把苏妤放下的时候,突然就窜出来一个东西,“吱吱”两声就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