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懊恼的看了眼侍中,结果对方给了他一个震定的眼神,下了朝两人便一起出去了。
“你这是搞什么鬼?”
退出了大殿前,钱丞相不由得问道。
侍中等到其他朝臣稍稍远一些,才说道:“老师没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他能一样吗,回头就是东床驸马,也不知道和公主怎么个说法,这公主居然都没上朝。”
侍中听闻此言一笑,“原来老大人你是这么想的,小徒我和你想法却不同,昨日我得到了一个线报,这侯爷好像是中了媚药,所以闯入了公主府,颠鸾倒凤下不的床,如何来朝。”
钱丞相一听四处看,“如此可大逆不道。”
不知这大逆不道是说谁,可侍中也就表情哀哀,道:“公主也没来告!”
“到底今非昔比了。”钱丞相摇头,“又能怎样?”
侍中道:“不想看他靠裙带关系上位,就得给他扯了这关系。”
钱丞相一听不赞同的摇头,“小子,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怕他成为驸马,可本老爷却乐见其成。”
“相爷,你就不怕……”侍中还在蛊惑,要知道他离成功已经很进了,也看到了这人嫉妒的心火,可怎么突然间就不燃烧了。
“大人,你信陛下的话,做那扶人上天梯的事?”
“这,老夫没闲功夫。”钱丞相说完讳莫高深的道:“与其看着他无主,不如与公主修百年之好。”
“相爷!”侍中声调有点高。
“噓,小点声,本相没聋。”钱丞相悠哉悠哉的走着,“你忘了本朝的律例,后宫人不得参政。”
侍中一听这话差点高兴的拍大腿。
“相爷,高!”
钱丞相冷然一笑,“大公主的驸马也不曾参政,这还珠公主的驸马,又如何能参政,所以不要嫉妒人家前进的脚步,你应该……”
“乐见其成。”侍中也懂得了。
“可是陛下如何能够放开这么得力的助手?”
侍中提出了一个紧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