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的是外人的目光,当事人是真的心疼,那是自己吃嘛嘛香的牙,在别人看着底下掉了血淋淋的一颗,实际上肚子里也合着血水咽了一颗。
    本就是肚里长牙齿心里狠的主,这回更加的坐实了自己的想法,冲着外边用漏风的言语叫骂着,“谁,有种出来,信不信将你碎尸万段?”
    都要给人碎尸万段了,自然是找不到人。
    他拿着罪证要去找人,结果发现黑乎乎的武器在温暖的屋子里在消融。
    原来这是冰。仔细看着冰痕有瓦的痕迹,这是天气暖和时化的雪水覆盖在屋角的结果。
    在想想那从上而下的打在脸上,这是有人偷听了。
    猛然警觉是这个问题也不觉得脸红,反而借着这副模样,推推桑桑骂骂吵吵他推开了那所谓的保护侍卫,直奔南书房正在此时处理政务的苏妤。
    不等着去通禀一声时,他就闯进去,打扰了里边的人。
    年轻的年老的朝臣,不知朝会上是时间不够用是怎么的,这下了朝居然跟到南书房接着说,结果被突如其来的人打断了。
    “穆王,你这是…”
    穆王气势汹汹,看到了这么多人,更觉得颜面上挂不住,“这就是你宫殿里的防卫?”他指着自己的牙齿,手里握着所谓的证据。在气血翻涌当中手心格外的热,渐渐使得血水和冰水滑落,滴滴答答掉在了白绒绒的地毯上,触目而及的脏。
    苏妤把南书房打扮的很有现代感觉,属于那种简约而大方的。
    书案后边一排排书架,上边的书整齐有类的放着。
    她坐着的红木雕凤椅子,掐金包银嵌宝石,透着的光润也透着栩栩如生,使得坐在上边的女人哪怕没有半点的威严,都昭示着她笑容背后的力量。
    面前的楠木长桌更是浑然大气,上面文房四宝样样齐全,但是最多的是种类分别的奏章。
    书案前站着朝臣分两旁,露出那张清雅明智的脸,道:“穆王,说是怎么回事?”
    “还是本王来说吧!”东王主动请缨,“我们几个多日没看到大姐姐,想着今天天气不错想要过府一叙,哪知道还没走出殿门,穆王直接就被打了。”
    这话解释的众人都有些不信。
    “这么说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这般还要出去走走吗?”苏妤这话说出来气的穆王脸青。刚想发怒发现对方的目光不在自己的脸上,是看着他手里脏脏的东西湿了白绒绒的地毯。
    不看自己受伤看地毯,这是多大的轻蔑。而在他生气轻蔑的时候,对方虽不悦却没责怪,直接让他把那东西扔出去。
    “穆王,那东西拿着都凉,扔了吧!”
    “不行,这是本王的证据。”穆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