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对他不信任,也对涝玉浆没什么兴趣,和他说完话,直接告辞离去了。”
袁河也是头次听闻涝玉浆,这东西到底对蜂巢是否有效果,却是一个未知数,但既然有了这条线索,他总归要试一试,就问李敬之:“那座地洪泉藏在什么位置?”
“我印象已经模糊了。”李敬之报以苦笑:“那是一百多年前的往事,当时山中起了大雾,我根本辨认不清方向,恩公你稍等一下,待我问问虫儿,看它是否还记得那条路线。”
他与螳螂妖师交流片刻,道:“它也只记得大概,倘若恩公执意寻找,我愿意带着虫儿亲自走一趟,替你引路,但即使找到当年那处斗法的位置,却未必能侦测到地洪泉,这种地界必须蝗虫的旱气妖力才能感应,我并没有豢养这种虫类。”
袁河炼化有‘旱气飞蝗’真灵印,如果地洪泉位于两人斗法的区域,他绝对能找出来。
“还请李道友随行一次,等找到那处灵泉,我自有酬劳奉上。”袁河出言邀请,想到这三人共进共退,又指指林外,说:
“刚才那位人族女修留了一记后手,她放了一头石斑蚁在附近,应该是为了监视你们的行踪,我会施展入微术帮助你们藏匿行迹,一块离开浩原城。”
李敬之早前听了巴髯客与白弗的建议,也觉得躲避征召才最安全,反正北上海边必须翻越青腾山,替袁河办差算是顺路而为,痛快答应下来,却说:“不敢要恩公酬劳,给你出力是分内之事。”
“那好!你们尽快收拾一下,咱们这就上路!”
这座竹林完全是由李敬之与白弗开辟出来,他们夫妇的行囊最多,林中的虫群也需要逐一收拢安置。
巴髯客日常只爱饮酒,家当全部装在身背的酒葫芦里,除此之外便再无它物需要打理,他站在原地陪着袁河:“袁道友,当年你得了那座果鸣缸,是否酿制了新酒?”